样貌清秀的服务生看到黑卡后一愣,随后又恢复了笑容:“请稍等,我这边请示一下。”走到角落里似乎在用耳麦询问上级。
过了两分钟得到肯定答复后。服务生回复说:“我们这边每年会费是一亿韩元,年度消费必须要在四亿韩元以上,否则会员资格就会被自动取消的,您看这边可以接受吗。”
刚上二楼的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扶着栏杆附身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心想大概是那个财阀家的千金出来找乐子,毕竟这家店的男公关质量也还算不错。
不过首尔什么时候有谁家的女儿长得比三星长公主还要好,怎么自己之前没有听闻过。
这些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财阀圈子不是自己可以够着的,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包厢去赴友人的局。
宋玉妍干脆利落地刷了黑卡,到了包房后把外套扔给服务生,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翻看着酒单。
削素的手指划过酒单一页又一页介绍,指尖的蔻色像是盛放在雪山上的玫瑰。
这里的酒都不算顶尖,她把酒单合起来后说道“就来两瓶唐培里侬吧。”
说完有些倦懒地靠着沙发闭目养神。酒精可以降低大脑的活跃度,所以每当她觉得累时都会浅酌,放松一下大脑。
服务生委婉地问到:“需要叫人来帮忙开酒吗?”
宋玉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自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需不需要男公关过来作陪’。
来会所还是简简单单地喝个酒就好,淡淡回复了一句:“叫一个女生过来开酒就好了。”
香槟拿来进来,貌美的女招待从冰桶里把香槟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拔开软木塞后,跪着轻柔地把酒倒进高脚杯里。
宋玉妍拿起抿了一口,淡淡道“不用跪坐,放松坐下倒酒就好。”
说完疲惫地按了按鼻梁,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心想酒的年份还是不够,绵柔的口感比不上前世自己喝过的那些,这滋味只能说差强人意。
女招待大概是没有什么招待女客的经验,看不出平日里的长袖善舞,招待不同性别的客人还是第一次,只能小心翼翼地找话题“请问该如何称呼您呢?”
“姓宋,会跳女团舞吗?”宋玉妍没有什么想要交谈的欲望。
一想到自己日后要在舞台上唱跳就有一些头疼,今天只是录歌就已经如此艰难,日后去打歌的话不会让mamamoo被嘲的更狠吧。
前世的自己除了养猫,在阳台上种一点容易养活的植物基本上没有其他的兴趣了。
就算在她那个世界,kpop在全世界流行,她也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
没有片约的时候,都是独自一人在家拉片、阅读、喝茶,这完全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年轻人该有的生活状态。
至于原主人生,前二十年只有昆曲。自从大学毕业后,被星探半哄半骗来南韩做了练习生。
社交圈子也就只有团对成员那几个,生活比她还乏善可陈。
女招待轻柔的声音把宋玉妍从思绪中唤醒,“宋女士,你有喜欢的女团吗?我应该大部分都可以cover。”
宋玉妍对南韩的歌谣界并不了解,只能说:“你看着来好了,挑一个自己最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