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的空间宽敞,但岑昭昭气场太强,依旧能轻易影响到他。此时身边没有外人,她身上的香水混合了酒意的醇香似有若无地飘过来,温和言略感到有点不自在。
“我当初没让你签竞业协议,是不是做错了?”岑昭昭突然开口。
温和言愣住。
“下家找到了吗?跟我聊聊?”岑昭昭说,“虽然我觉得你也不是小年轻不可能为那些资本家画的大饼心动。但万一你被猪油蒙了心呢。”
温和言抿了抿唇,手虚虚地握成一个拳头:“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岑昭昭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有点生气,抬脚就朝温和言踢过,“你丫的,老娘对你哪点不好?你居然要跳槽?!”
温和言受了这一脚,又怕她喝醉了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撞到车内的边边角角,索性把岑昭昭的小腿抱在怀里。
岑昭昭也没挣扎。
“你想留下我?”他轻声问。
岑昭昭翻了个白眼:“不想留你,老娘干嘛辛辛苦苦培养了你这么多年,不就是把你当左臂右膀?”
温和言不吭声了。
岑昭昭虽然有点喝多,但理智还在。
她打量着温和言,思索两秒:“你要留下来,条件是什么?”
“和许闫分手。”
岑昭昭不说话了。
车内开始弥漫着一股压抑的安静。
温和言低着头,许久终于闭眼开口:“算了你当我没说。”
他手一松,推开岑昭昭的腿就想下车。
“别动!”岑昭昭脚踝稍微用力,压着温和言的大腿。
两句成年男女温热的身躯相贴,但在今晚以前,岑昭昭对自己的特助从未有过任何绮丽的想法。
但她突然意识到,也许她从没了解过温特助。
她盯着温和言,目不转睛。
温和言受不住她这样摄人的视线,眼睑垂下来,盯着岑昭昭纤细的小腿,耳廓逐渐染上绯红。
“除了和许闫分手,你是不是还想说,希望我以后别再有别的男人?”
“是不是再得寸进尺一点——你希望我只有你一个人?”
隐藏最深的秘密被岑昭昭毫不留情地扯下遮羞布,温和言难堪地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我送你回家。”
他不等岑昭昭有所回应,直接背着岑昭昭上楼。
岑昭昭趴在温和言背上,两只小腿晃啊晃,高跟鞋也被晃掉了。
温和言叹口气,勉强弯下腰,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一手勾着岑昭昭的腿弯,一手捡起岑昭昭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