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看着吴妈,“念雨还没回来么?”
“没有。”
“这丫头估计闲家里没人,所以到了饭点也不回来吃饭。”乔母自说自话,满脸的无奈。
南欣看着打量了乔家一圈,落地窗附近有一张藤椅,那是乔爷爷每天中午坐的地方。
乔母看着那章藤椅,感伤了,“那是你爷爷最喜欢的藤椅,用了二十多年,现在人不在了,东西留着留个念想。那时你爷爷病重,就是不知道你怎么就那么的狠心,去找了你好多次,告诉你了,爷爷病重,你就是不跟我回来瞧瞧,每次都不开门,就算你妈开门让我进去了,你也拿着菜刀赶我出来,我的心凉真不是一点。”
乔家人除了乔父,每个人对她都是真心的,她当然能感受的到。
缄默许久,南欣看着乔母红了眼眶,才缓缓抬手挽着乔母的手臂,“妈,对不起,那时候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也不能怪你,你在生病。暮北什么
事情都帮你做好,他一直以来都是为了你。为你做了四年牢,我实在是接受不了。如果这辈子,你再让暮北失望一次,我就绝对不会让你进乔家门,除非我死!”乔母这话都扔在这了。
她是一个当母亲的心疼自己的儿子,做的一切都是以自己儿子开心幸福为前提。
这样的乔母,说这样的话,掉着眼泪的乔母,南欣是第一次见到,乔母到哪里都是端庄浅笑,从没在她面前显露过脆弱。
南欣拿出纸巾递给乔母,“我发誓,我不会让他失望的。”
她会无条件的相信乔暮北,依赖乔暮北,就算发生什么事情,她也会始终相信乔暮北。
乔母接下纸巾,擦了擦眼泪,“你现在也长大许多,这些事也都懂了,我这个当婆婆的,有些话该对你说的,还是要对你说。”
一家底下俱乐部,这里是私人交易的地点,这里有毒品,女人,赌场,是男人的天堂。
乔暮北和穆匀在这里碰面拗。
“怎么样,我这里经营的不错吧。”穆匀浅笑。
乔暮北眸子扫了四周,蹙眉。
“你是不是第一次来不习惯??穆匀眼眸噙着促狭。
他们两个的身份是对立的,可他们就是兄弟,是最信任的兄弟。
奢?靡的房间内,女人的香水味很重,还有几个醉生梦死的一起吸着毒品。
乔暮北收了眸色,“柳夫人呢?”
“你吩咐的事情我还能办不好么?”穆匀笑意加浓,让下面的人把柳夫人带过来。
柳夫人身上只穿了能遮住三点的衣服,脖子里还栓着狗链,脸上被涂了很多粉,身上一股风尘味跖。
“穆少,您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继续再呆在这里!”柳夫人匍匐上穆匀的脚下,像一只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原来高高在上的柳夫人,许久再见到竟然是这幅模样。
穆匀勾唇浅笑,“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当初你是因为警察要抓你,才来我这里找事做,寻口饭吃的。我收留你的时候,帮你偿还了一笔债务,你至少把钱还了,我才能考虑考虑。”
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女人找了个卖?淫的工作,就她的那副老皮囊能有人愿意么?点名找她的都是那些付不起钱又得找女人泄?欲的人,柳夫人每天接待五个男人,睡不到四个小时,每天的收入就算在这里呆到死,也偿还不了欠穆匀的钱。
“穆少,我求求您,您就看在我们曾经相识一场的份上。”
穆匀打断她的话,玩味的掀起唇角,“今天来个看你的人,你跟他的交情可比跟我的深,你求他,只要他答应了,一切都好说。”
柳夫人这次抬头,看到乔暮北,身子僵住,半响爬到乔暮北面前,不停的磕头,“暮北,我求求你,看在我女儿怀着你的孩子份上,求求你放了我。”
“你女儿怀的孩子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