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烟微微点头:“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真心诚意改正,大家不会计较的。”
其他闹事的人见状,也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谁让我们看你可怜,心软呢!”
“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会真的把你逼上绝路。”
“你道个歉,把医药费给了,我们就跟你回去。”
“这个事就算完!”
这些人想得可真美呀!
他们是觉得,闹到学校,就抓住了她的死穴?
舒芬被这些人的天真和无耻逗笑了。
“呵呵!”
“你笑什么?”
看到舒芬笑,舒烟下意识觉得她要打人,不由退了两步。
舒芬转头对教导主任道:“主任,麻烦您先出去一下,我很快把事情解决好。”
她也不管教导主任答不答应,直接将人推出门外。
其他人想跑,可全都被舒芬关进屋里。
他们站在一起,戒备地看着舒芬:
“你要干什么?”
“这里是学校,你敢打人?”
舒芬冷冷地望着他们:
“我敢不敢打人,昨天不是已经让你们尝过了吗?”
“别跟我废话,谁指使你们来的?”
“你们要是死咬着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
她说着顺手拿起桌上的钢笔,抓过离得最近那人,将其按在桌上。
锋利的钢笔的笔尖,落在距离对方的眼睛不过几厘米处。
并且舒芬拿钢笔的手,还在不断往下压。
“每过一分钟不说,我就戳一只眼睛,你们十几个人二十几只眼睛,也能撑半个钟头了!”
眼看钢笔的笔尖就要触到眼皮,被舒芬抓住那人挣脱不开,吓得慌了神:
“别!别扎我眼睛!我说!我说!”
舒芬拿着钢笔的手顿了顿:“是谁指使的?”
被舒芬抓在手里的那人道:
“让我们来找你麻烦的,是我们当地县里的人,对方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敢来?”舒芬有些怀疑。
这人怕被舒芬戳瞎眼睛,不顾其别人的阻止,继续解释:
“对方说,你在临安这边很有钱,还死了男人,我们要是来肯定能得不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