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声敲门声,“睡了吗?”
叶燕绥根本不困,只是腿疼而已,此刻只是半靠在贵妃椅上看书,“进来吧!”
萧牧也看到她屋子里多的贵妃椅并没有多惊讶,“昨天让你拉伸你不乐意,现在受罪了吧!”
说着把热水袋递给她,“热敷一下会舒服点。”说着又从旁边拿起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腿上。
叶燕绥也没跟他客气,“绥之哭了?”
“装的,一个字没写,是个能耗得住。”
“他不想干的事情。”叶燕绥了解弟弟。
“送给我的。”叶燕绥看着他突然拿出的锦盒,“什么啊?还用盒子装。”
“看看就知道了。”
叶燕绥一看一个不吱声,吓得立马合上,左右看了看……
“又想编什么词。”萧牧也很了解她,只要心虚,眼睛就会不停的看,“十五岁的生辰礼物而已。”
“谢谢啊!”叶燕绥干笑两声,“没别的意思就好?”
“你以为是什么意思?”萧牧也看着她的眼睛,微启的嘴唇染上一抹温柔的宠溺。
“没有!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也送给你礼物了。”
叶燕绥有些心慌,将目光望向别处,害怕与他目光对视会揭露她内心的不安,她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其实每年生日他都会送自己礼物,其中不乏有贵重的,当然她还礼给他的也一样不便宜,可是从没有像今天这个特殊。
发簪,她潜意识里一直觉得男子送女子发簪,寓意着“携手同行”,是要娶该女子为妻,代表的男子对女子情谊的定情之物,尤其是这还说十五岁的生辰。
“好,我等你。”她还小,萧牧也的试探也只是点到为止,最起码她没有拒绝。
叶燕绥张张嘴,既然没有捅破,那她也只当跟往年一样。
她心里清楚,萧牧也是个很好想选择,尤其是他们有共同的秘密,她也不讨厌他,只是面对他,她总感觉被掌控了一样,这种感觉让她不安。
她又不是真的十五岁的小姑娘,开始或许不懂,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大概能猜出几分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可能会跟上一世一样,他现在每一步应该都是有计划的。
他们能同路的或许也只有这几年了,未来他们肯定会越走越远。
“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提前给你准备。”
“哪有送人礼物却要问本人的。”
“我这不是怕送的不合你心意嘛!”他的生日在十月,其实也不着急……
特殊年代,对大多数人来说生存都成问题,过生日其实是一种奢侈,每年姐弟俩生子父母也不会准备什么礼物,只是一家人吃一顿饭而已,今年也是一样。
叶崇山忙了两个多月,总算赶在女儿生日前回来,回到家没看到妻女,倒看到萧牧也和儿子,儿子似乎在写作业,还时不时的抓耳挠腮,显然是不耐烦了,萧牧也手里拿本书,时不时的还瞟一眼,很显然儿子怕他……
“叶叔回来了。”萧牧也合上书站起来。
叶绥之两个多月没见爸爸了,撇着嘴,“爸……你可回来了,我都要被欺负死了。”
“谁敢欺负你啊?”
“他!”叶绥之像是知道了靠山指着萧牧也就告状。
“我也是奉命行事,霍阿姨安排我看着他的,快开学了,他的作业一半都没完成呢!”萧牧也可不怕他告状。
“越远他们呢?”
“今天丫丫报名,阿姨带丫丫去学校了。”
叶崇山倒是相信,板着脸看着儿子,“作业拿给我看看。”
叶绥之一听立马蔫了,“我写作业去。”
“这小子!”叶崇山无奈地摇摇头,警卫员把他送到家门口就离开了,算起来他这是第一次回家,“这的家我倒是第一次回。”
萧牧也给他指了指各个房间,“楼下是书房,都是丫丫布置的,不合适你再调整。”
“我没那么多讲究!”叶崇山要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发现竟然还有他指导,“这是我家还是你家啊?”
“正好帮忙收拾了,而且家里的火墙阿姨和丫丫也烧不来。”萧牧也一点不觉得他的出现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