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的男人和李叔以前是卫姮父亲手下的兵,都因伤了腿才回家,而李婶家男人世代仵作,在大理寺谋了个职,重新老本行,没有跟着卫姮在卫府当差。
前世,李婶的次子冬生便是卫姮在南方八家丝绸铺的总管事。
很是能干,且极为忠心。
让他去盯紧医馆那边,倒也放心。
但不能让李婶一家替她白办事,连个跑腿钱都赚不上。
卫姮想了下,道:“库房里我记得有两支百年老参,回头取一支包给李婶。”
外面办的事说完,便是刚才屋里头发生的事了。
这些事,碧竹得知道。
只有知道才会提防。
卫姮这会子也平静了,挑了重点道:“齐君瑜想娶我。”
听到碧竹小脸杀气腾腾,“贼子无耻!他还想让姑娘做妾?我呸!”
“早知,我刚过来就该一脚把他废成阉人!”
妾?
并非作妾。
卫姮凉笑道:“他想我为妻,卫云幽为妾,姐妹俩侍一夫,坐享齐人之乐。”
啥?
姑娘为妻,大姑娘为妾?
怒火烧得正旺的碧竹“滋”一下,火气消了一半。
硬邦邦道,“算他有点眼光。”
初春:“……”
看了她一眼,温声对卫姮道:“姑娘,那也不成,齐世子非良人。”
碧竹飞快点头,“对对对,大姑娘不要的,凭什么塞给姑娘您啊。”
都担心自家姑娘会瞧上齐君瑜。
卫姮失笑,“你们啊,杞人忧天,我可没有爱捡敝屣的喜爱。”
如此说法,让初春、碧竹不禁全笑起来。
姑娘这张嘴惯会损人呢。
碧竹似想到什么,笑着小声问,“姑娘,您说大姑娘要知道齐世子想娶她为妾,她不得气疯啊。”
会气疯吗?
前世卫云幽自甘堕落为外室,可没有气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