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是未出嫁的贵女,如何能听这等子上不了台面的话。
碧竹当时便沉了脸,面红耳赤地斥她,“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再这般不知轻重,下次定要撕烂你的嘴儿!”
初春姐姐倒是没有训她,只是红着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唯独二姑娘面不改色。
还淡笑道:“你有真材实料,惹男子怜爱实属正常。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不能太急,急了,便容易让人得手。”
“最易得手了,越不会珍惜。越难得手的,才会越惦记,日后才会越珍惜。”
听听,听听!
不仅不羞,还能镇定自若提醒自己。
天菩萨。
二姑娘才多大啊。
十六岁!
便摸透了男子的心思。
诶,扯远了。
总之,二姑娘厉害。
她桃红啊,上辈子定是积了福,方入了二姑娘的眼儿。
谢过二姑娘提醒后,桃红聊到了胭脂,“……姑娘,胭脂这两天有些魂不守舍。昨儿晚,她还问奴婢府里有多少主子,能不能悄悄带她,远远地认一眼,以免日后见了不识,冲撞了。”
“奴婢假装睡了,没应她。奴婢怀疑,她是不是想另攀高枝了?”
还有一件事儿,她不知道要不要说。
说了又是污了姑娘的耳。
要不是今日桃红提起,卫姮差点把胭脂给忘了。
铃儿上回被林嬷嬷咬出来,是药婆子认的干孙女后,便一并打发了出去。
卫姮抿了口清茶,“告诉她也无妨。”
胭脂被桃红拘到整日在耳房里针黹女红,时至今日也没有摸清楚,她这棋被卢氏委了什么样的重任。
如今她既想动,便让她一动吧。
棋得是活棋,方知她想要做什么。
死棋便成了死局,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桃红笑盈盈得了令,又想说另一件事,话到嘴边又犹豫了。
卫姮不爱猜身边人的心思,便直接问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