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袖被卫姮手里的锋利匕首,刺穿了。
握着匕首的卫姮眸色清寒,有着森冷的杀意。“齐世子,你倘若再挡我,下次,可不是刺穿的衣袖了,而是你身体的某一处了。”
说完,没有再理会此人,径直越过他,走向马车。
“卫姮,是不是我对那丫鬟负责,你就会原谅我?”
身后,传来齐君瑜不死心的追问,很是急切,“是不是依着你,你才会收起我的成见。”
卫姮止步,回首,“齐世子,说光不做,更令人不齿。”
没有再停留,卫姮登上马车,早等到内心着急的血七挥起马鞭,驾车离开。
车舆内,卫姮沉道:“怎么会突然吐血?”
血七道:“大夫说,三爷府里有与药物相克的脏东西。”
“脏东西?”
卫姮蹙眉,“可有找到?”
血七:“属下出来前,大夫还在府里四处寻找。”
“不应该啊,若真有脏东西,上次我替三爷把脉便能知晓。”卫姮低语,又锁眉沉思起来。
距离上次解毒又快有十天了,难不成,真有什么脏东西?
“三爷府上防卫严森吗?”卫姮问。
血七道:“森严。”
森严到连一只苍蝇飞进来,都会知道。
圣上的眼线、贵妃的眼线,还有几位皇子们的眼线,皆被凌王府暗卫死死盯住,绝无投毒的机会。
沉思的卫姮倏地想到上次解毒时,三爷同她说的那些话儿。
“除了今日吐血外,还有没有过吐血?”
血七不敢隐瞒,“前几日,三爷为避祸,强行催动经脉,吐血。”
!!
这就是症结所在了。
卫姮厉声,“快,我要立马赶到小院。”
此毒最忌催动经脉!
若有此举,经脉逆行,毒漫五脏六腑。
“驾!”
血七哪里还听不出卫姮声音里的焦急,马鞭挥得更高更用力了。
禁庭、养和殿内。
黄御医跪在御前,惶恐回话,“陛下,臣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