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动于衷,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扯着它翅膀就薅了下来。
大的粗暴对待,小的肯定也没幸免,好在是看它比较瘦小,扔的力道稍稍轻了些。
“下次再敢落到他们小床上,我就把你毛都薅光!”金雕讨好的叫了两声儿,又依恋地朝她的位置挪了下。
叶穗没理会它,这玩意在她心里就跟抠脚大汉似的,扣上不负责任的帽子。
把幼崽留给她,自己在外逍遥快活。
自打龙凤胎满月后,除了看见它带回来的猎物,连跟雕毛都没见。
可能自知理亏,把不断凑近她的小金雕一翅膀掀翻,又不要脸的往跟前凑。
江远表情一言难尽,大雕人性化动作,搭配儿媳抱孩子的温馨样儿,好像他们才是和谐的一家四口。
江潮没惯着它,健步上前,搓热手掌后,把小床上自娱自乐的儿子抱在怀里。
小家伙很是给面子,朝他爸吐了俩泡泡后,罪恶小手抓住离他特别近的金雕的毛。
他力气不小,这一把下来,手上还有不少浮毛呢。
叶穗看了眼躲远的雕,一脸儿子好样的丈夫,以及天真无邪的儿子,默默叹了口气。
把这一切平衡好,琳琅来了,现在叶家跟她家没区别,下课后没事儿她就来看孩子了。
吃晚饭时,看江远父子格外反常,还凑在叶穗跟前,问是怎么回事。
还能咋回事?
那个卦文闹得呗,在公公眼里至亲之人也就自己老爹跟儿子。
老爹前两天去过医院,虽不舒服,但好歹性命无忧,但儿子就不一样了。
当公安就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他怎能不操心?
江潮也受不了亲爹这副态度,快速吃完饭,找了个理由跑了。
江远见儿子跑得快,就把一肚子担忧又吞了回去。
在外严谨且正派的男人,此时面对亲人就多了些人气儿,和蔼可亲不少。
对面俩姑娘年龄相仿,跟花朵似的青春蓬勃。
还是大学生,是国家的未来跟希望。
琳琅这姑娘,虽然长得不如叶穗出彩,但性格爽朗,为人豁达,很招长辈疼爱。
想到自家那个还在打光棍的侄子,难免要动些心思,要给二人牵线搭桥。
论门第来说,大哥一家肯定无法跟温家相比,但是,不是他身为长辈,偏心耀安。
单拿长相、性情、人品跟前途来说,侄子也算年轻一辈儿的佼佼者了。
说了下自己的意思,温琳琅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叔叔,不瞒您说,要不是我跟叶穗关系这么铁,我肯定一口就应下您的好意。
感谢您给我这个闯祸精找了这么好的人家。
但没办法,谁让我就这么一个好朋友,为了日后我们还能正常走动,不结仇,您就放过您侄子吧。”
虽是拒绝,但这话说的让人心里舒服。
自家侄子来这次数不少,年轻男女见面次数也不少,但到现在还没进展,看来真是没缘分。
都是聪明人,她没这意思,江远也不在多说。
二楼,江潮把哄好的闺女放在小床上,又从背后揽住爱人的腰,“往后别让金雕进屋子来。”
最近又在找倒卖军需用品的幕后黑手,又为叶穗所说的荒诞的梦而焦虑。
距离清明越近,他压力就越大。
但工作上的压力,他不愿意跟叶穗一起为他担心,索性不提。
此时贴在她后脖颈上,闻着头发的香味儿,心安之际,又问道。
“老头儿今天咋回事,为啥这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