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心理作用还是原主留下来的执念消散了,叶穗有种说不出的轻快。
见丈夫黑脸,看她好像是看出墙的红杏似的,叶穗坏心眼的捏了捏他耳朵。
“我的来历你不是不清楚,跟他道个别,也算是了结他们的心结。
对了,你回来了,是不是意味有线索了?”
江潮耳朵敏感。
被人一捏,很快染上一抹红晕。
江远那人看似不靠谱,但手段比他儿子狠。
回家啥都没吭,当无事发生,但背地里把这段时间她的就医记录,开了什么药,全都查清楚。
江潮回老家调查倒也顺利,本来以为要用点手段,毕竟他那个便宜小姨不是省油的灯。
但段苓这几年过得很不好,跟娘家断了关系的她,凭借作死的性格,在夫家也没少受白眼。
她想找有本事的外甥当靠山,可惜早把人得罪干净。
这次江潮来找她,还问的是往事。
她也知道躲不过去,就把当时知道的全说了。
江潮临走前,她还把当初姐姐留下来的日记,以及当时给他做的小衣裳转交给他。
“我知道我不是玩意儿,在人蒙蔽下,干了不可挽回的坏事。
但你相信我,我跟你妈是亲姐妹,我没想要害死她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段苓自小是被惯坏的,说她自私自利可以。
但跟外人联合起来,有意害死亲姐那不至于。
但如果不是她被人当刀子用,段茯也不会死。
江潮不会成没妈的孩子。
现在说这些没用。
引狼入室的是她,害人抑郁而终的也是她,现在说她无辜,又可笑又可悲。
想挖掘出二十年前的旧案,不是容易的事儿,他跑了好几天都没啥效果。
也是偶然间,从他带回来的儿时旧衣服里,找到一块用纸包着的糖块。
正是他儿时无意捡起的那张纸,破开了僵局。
谁能想到只是无意捡起来的废纸,上面不仅有周芝签名,还有买药的地址。
这么多年药铺几度搬家,好在当年江潮在本地当领导时,曾经统计修正全市的户籍信息。
还真让他找到了不正当手段卖给她药的那个老板。
有了人证物证,剩下的也不难办,跟首都这打了电话,收网。
起初,周芝只承认是不小心把药混进去,并没有大批量让老人服用。
但江潮带来的证据,有她在开药时的签字,还有当年违规给她开药的涉事医生的口供。
所有证据指向她,让她无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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