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化成灰我都认识。”
王惠咬着牙道。
苏荷顿了顿,挽住王惠的手臂:“过去的就过去了,再来……”
人家透股票给你,你自己愿意买,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关人家什么事?
说不定人家也买了,也亏了呢?
既然要当赌徒,就要懂规矩。
苏荷这些话压着,最后没说出口,怕刺激到王惠。
晚上,谢楼没回来吃饭,只有苏荷跟王惠做饭吃。
王惠许是心情不好,还多喝了点儿酒,苏荷陪她喝。
王惠这些年没怎么喝,所以一会就醉了。
苏荷送她进房里休息,离开时碰掉了在床头柜上放着的小包。
因拉链没关,小包里的钱包还有一点儿护肤品口红全散落出来,掉了满地。
苏荷立即弯腰,把东西放回小包里,最后摸到黑色的钱包,苏荷顺手想扔,却看到一张相片掉了出来,滑在地面上。
苏荷低头一看,久久没有回神。
上面,是苏荷的父亲,王惠,还有她七八岁时的合影。
苏荷穿着公主裙,抱着父亲的脖子,王惠顺着苏荷的辫子,看向镜头的一张。
再见到父亲年轻时的样子,苏荷眼眶发红,父亲死的时候浑身都是皱巴巴的皮肤,他是从140斤瘦到60斤的,因病去世。
许久。
苏荷擦拭了泪水,将相片放回钱包里。
钱包干煸,里头只剩下一张一百块还有五张十块钱的。
苏荷看了一会,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在抽屉里,拿出了一叠一百块的钱,不多恰好一千块。
回来后,她塞进了黑色钱包里,放进了小包。
再把拉链拉上。
出来后苏荷去洗澡,穿着睡裙出来。
门恰好响了,苏荷走过去开门,谢楼叼着烟走进来,苏荷看他唇角的烟一眼,谢楼愣了下,将烟拿下,掐灭了道:“晚上就抽这么一根。”
苏荷唔了一声,说:“怎么又过来?
这里你睡不好啊。”
早上谢楼那狗脾气,都吓到王惠了。
谢楼搂住她的腰,往沙发上带,说:“没你我能睡得着?”
苏荷闻了下,他今天没喝酒,就是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她擦着头发,谢楼肩膀都让她头发给弄湿了。
他拿过毛巾:“我来。”
苏荷松手,谢楼将她拉到地毯上坐下,长腿叉开,手指懒懒地压着毛巾,罩来罩去,苏荷趴在茶几上,让他弄,迷迷糊糊地说:“今天我妈看到了那个透股票给她的人了,就在沃尔玛……”
谢楼修长的指尖微顿,他淡淡地问:“然后呢?”
苏荷转过头,脸压在另外一只手上,“没然后,人家走得太快了,我妈没追上。”
谢楼懒懒地应了句:“嗯。”
好一会,他低头,吻了吻苏荷的脸,道:“玩儿股票,就得懂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