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下车徒步走向阿珠他们家的茅草屋。
我实在没有想到,长得那么漂亮的阿珠,竟然从小到大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
而这样的环境在咱们中国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窝棚,我小时候也住过的,就是在瓜地里的那种窝棚。
西瓜快要成熟的时候,为了防止瓜被人偷了,或者是被动物吃掉,所以就会在瓜地边上搭一个窝棚,人住在里面看瓜。
有点像鲁迅笔下的少年闰土的角色,晚上既要防止小动物,也要防止人来偷瓜吃。
而缅北这边的茅草屋和我小时候住的窝棚,虽然本质上来讲都是用草木搭建的,但是搭建的方式完全不同。
我们已经走到了阿珠他们家的院子里了。说是院子,实际上也没有一个院子的形状。周围杂草丛生,看起来也比较荒凉。
茅草屋搭建得很简陋,这样的房子怎么能够住人?不会漏雨吗?
看起来四面透风,当然缅北处于热带,四面透风,倒也凉快,但是这实在是有点简陋了。
如果找到阿珠,我要让阿珠跟我走,让她过上好日子。
我和阿珠的交往,也就是那一个晚上,而我的记忆破碎而模糊,也不知道阿珠能不能还记得起我。
但是不管怎样,我要把阿珠接走,带上她的弟弟。
我们围绕着阿珠他们家的茅草屋转了一圈
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更没有什么重要发现。
茅草屋内也没有什么好的值钱的家具,床铺被褥也还在。
看起来好像只是人离开了。
这个时候,从旁边路过一个大爷,大概70多岁。
我是示意沙尼上前问问情况
沙尼就径直朝着大爷走去,大爷看到我们陌生的三个人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走路。
沙尼又叽里呱啦地和大爷说了好多,大爷的双手上下比划着。
我上前给大爷发了一支黄鹤楼。
大爷看了一下,微笑着过香烟,脱落的前门牙的空隙,黑洞洞的。
大爷对我说叽里呱啦地说了好多,我连忙摆摆手,又指着耳朵说。
这个时候,沙尼又给大爷解释了一下说,我和蛤蟆都是中国人。
大爷才笑呵呵地把香烟叼在嘴里面。
我用打火机给他点燃了香烟,他吸了一口,点点头,笑容满面。
沙尼又和大爷说了好多话,然后大爷向我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大爷走后,沙尼对我和蛤蟆说:“阿朱的弟弟得了一种罕见的病,阿珠把弟弟领到城里去看病了。”
我问:“老伯有没有说是那医院?”
“估计就在木姐某家医院吧!”
不管如何,我们找到阿珠的希望,又前进了一点。
我说:“沙尼,现在时间还早,咱们直接到木姐的各个医院里面去找一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