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惋惜自己大概是吃不上这朵天山雪草。
进病房的时候却念念不忘。
吃不到还不让yy吗?
宁医生的长腿和玉手是真带劲。
穿什么应该都合适。
我对宁医生的念念不忘,转而落到了苏慕白身上。
吃不着天山雪草,啃一口红玫瑰也不是不行。
都是草。
谁在我跟前,我就呵护谁。
苏慕白俯趴在病床上。
他背后的伤口被处理好以后,全都裹上了厚厚的纱布。
只有一张苍白的脸裸露在外。
他的手背上还打着吊水,撑着想要用手触碰我。
被我强按着才老实不动。
我皱着眉头道:“别乱动,等会跑针了。”
苏慕白眉眼一弯,侧着脸去蹭我的手:“姐姐,你真的来救我了。”
“这还能有假?”我故意逗他道,“难道你还有别的好姐姐?”
“没有。”
苏慕白将手机放到了我的掌心:
“姐姐可以看记录,我只有你。”
上回我要看他手机的时候,他还险些跟我翻脸。
这一回转性了,愿意主动把手机交给我看。
我对小男人的手机不感兴趣:
“算了吧,人与人之间信任最重要,我不查你,你也别查我。”
“姐姐随时可以看我的手机,我不会看姐姐的手机。”
苏慕白撩起眼,桃花眼里含着笑意,望着都让人浮想联翩。
他沙哑道:“女人需要自由,强绑没有意义。”
这话说的挺有意思。
我谈过那么多辣弟。
不说身经百战,也算大致拿捏了他们的心理。
男人只要动心,都莫名其妙充满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