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冥一把将她推到了一边,“站这儿别动,别给本王添乱!”
说完就提起内力跟刺客对打了起来。
苏晓棠眉头紧锁,他的毒应当是三天发作一次。
距离他毒发还有一日的时间,但现在。。。他动武了!
催动内力会加速毒发,他随时有可能毒发而亡。
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狗男人,就会给我找麻烦!”
她轻抚上了手镯,手指捻着几根银针。
银针咻的一声飞射出去,扎在一个刺客的胸口处,刺客微微顿了顿,就是这一恍惚的时间,君夜冥便取下了他的人头。
银针飞射,手起刀落,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侍卫禀报道:“回皇后娘娘,冥王和苏家大小姐的踪迹在此消失,两人应当就在这屋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破门!”
苏晓棠不着痕迹的收起了银针,而此时屋内所有的刺客已经死在了君夜冥的剑下。
他正用手帕细细的擦着长剑上的血渍,这一次的刺客实力很弱,跟上一次的不一样。
他转头看向了苏晓棠,这一次。。。恐怕是冲着这个女人来的。
还不等外面的人破门而入,君夜冥便打开了房门。
屋外浩浩荡荡的站着一行人,站在首位的是穿着一身正红衣袍的皇后。
而站在她身后的正是苏柔儿和御花园里的一众看客。
苏柔儿看到两人从屋内走出,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她的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大姐姐跟冥王爷探讨诗词,怎地将房门关上了?”
被太医救醒的白若兰恶狠狠的看着苏晓棠,她的脸已经包扎过了,但还是火辣辣的疼。
这贱人必须死!
她压下心中的恨意道:“柔儿莫要问了,这样的事情,想必苏大小姐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毕竟我听说,苏大小姐已经跟那奸夫珠胎暗结了!”
苏柔儿一脸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什么。。。不会的,我家大姐姐虽然行事放浪了一些。
但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呵,柔儿你就不要帮她掩饰了,什么大小姐,不过是个勾结野男人行刺冥王的荡妇!”
此话一出,皇后勃然大怒,“苏晓棠!你勾结奸夫进入皇宫行刺冥王,且早与奸夫苟合珠胎暗结,辱没皇室尊严!
按照宫中规矩,三尺白绫还是鸩酒一杯,你自己了结个干净!”
皇后话音刚落,太监便端着托盘走到了苏晓棠的面前。
看着托盘里的毒酒和白绫,苏晓棠冷笑了一声。
白若兰这个蠢货,冲锋在前当炮灰,被苏柔儿当刀子使还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呢。
不过。。。耽误的时间越久,她那张脸治好的几率就越小!
原来这就是苏柔儿最后的计谋吗?
未婚先孕,刺杀亲王,这罪名确实是不小,只是。。。。她们千算万算,算漏了君夜冥这个变数。
今天可不是他们见的第一面!
看到她迟迟没有动作,太监的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苏小姐还是赶紧的吧,莫要逼杂家动手!”
苏晓棠轻笑了一声,“确实不需要你动手,我自己来。”
说罢,缓缓朝着老太监走去,突然,她脚下一个不稳,摇摇晃晃的一脚将托盘踹翻,托盘里的东西摔落在地,酒杯哗啦一声碎成了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