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到了后期,她会很吃力。
苏伦听到这话,脖子上青筋暴起,正好今日在苏晓棠那里受了气无处发作,就用这猖狂的刺客来泄愤!
他带着内力的一掌朝着苏晓棠的心脏处打了过来。
她一个侧翻滚躲过了他的招数,她哈哈大笑着,“啧啧啧,一个妾室跟府医生下的孽种都值得你这么生气。
你还真是绿到发慌啊。
喜羊羊家的青青草原都没有你头顶的大。”
听到她的话,苏伦心下闪过一丝怀疑,这刺客说话为何跟那个贱种如此相像?还知道柳氏跟张府医的事情。
他眼神锁定了她的手腕,只要看看她的手上有没有伤口就能确定了!
虽然他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总要试试才能万无一失。
苏晓棠看出了他的目的,故意用受伤的手接下了他的招数。
那手上的肌肤白嫩光滑,没有一丝的伤口。
苏伦眼眸暗了暗,那贱种除了嚣张跋扈什么都不会,果然不是她。
但这个刺客跟那贱种一样讨人厌,他一定要杀了她!
他祭出长剑,带着内力的一剑,朝着苏晓棠的脖子挥砍而来。
苏晓棠脸色微微变了变。
呵,来得好!
她的袖中正隐藏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针,她心道这可是给母猪生产时用的麻醉针。
用在苏伦这皮糙肉厚还有内力的狗贼身上,应当是足够了。
就在苏伦靠近她的那一刻,她手中的麻醉针飞射扎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微微顿了顿,还不等看清扎在他脖子上那又长又粗,比绣花针大许多倍的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他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苏晓棠连忙扯下了母猪针,让他能够保持清醒说话,但又不能动弹。
她轻拍了一下他的脸,“你的密室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呀?”
苏伦眼眸微睁,那密室里面可是他这么多年来的积蓄,也是他造反的资金,绝对不能动!
但想到那繁琐的机关,他又放心了下来,这个女人绝不可能打开他的机关。
他愤恨的盯着她,“没有密室!”
苏晓棠翻了个白眼,“行,这是你说的!”
说完她便走到苏伦刚才站立的地方,轻敲了一下墙壁。
那墙壁还是一样的打开了一个暗格。
暗格里面藏着几颗奇奇怪怪的木板。
苏晓棠眉头微微皱起,七巧板?
这不是幼儿园就玩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