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要走,拦不住。”
厉城渊一用力,锋利的鱼线,就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勒出一道道血痕。
老板从后厨出来,只问一句,“老婆,废话少说,城渊,叔问你,刚才那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是。”
安静一秒,他给了答案。
老板直接抄起板凳赶人,“出去出去,缺心眼的玩应儿,以后别来我们店里吃面,我这儿可不欢迎陈世美!”
厉城渊是被粗鲁的轰出来的。
老板娘数落,“老王,你有病啊?城渊和柠柠早就分手了,你骂他干什么啊?大家好聚好散,不是挺好的?”
“老婆子,你糊涂啊!你还没看出来?厉城渊那混小子,这是想脚踩两条船,哪个都不放啊!”
面馆的卷帘门,砰!一声,在厉城渊面前关闭。
地上的灰尘,乎了他一脸。
郑源开车来接,嗤笑,“怎么?叫人闭门谢客了?”
“嗯。”
他喝了一点酒,揉着紧蹙的眉心,上了车。
郑源发动车子,睨他一眼,“城渊,我还是那句话,阮柠没可能,月亮才是你唯一的选择,懂吗?”
“郑源。”
车厢里很安静,午夜电台正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男人背对着驾驶座,他习惯性的打开车窗,不分春夏秋冬,和某一个人一样。
“五年了,我,很累……”
那个从未言败的神,说他累了。
郑源握紧方向盘,咬咬牙,狠下心,“累也得给我挺住,厉城渊,这就是你的命,你得认!”
次日一早。
阮柠跟着魏讯一起,去了三环路的环宇国际会所。
环宇是逊克在国内的娱乐产业之一,算是跨行经营,只做高端客户,纯粹的会员制。
走正门进去时。
就见几十个本地人,举着条幅,在呐喊示威。
条幅上的内容:【还我土地,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吸血鬼!】
黑色底,红色字,很醒目。
人群还齐声大喊,“魏讯,你个无良奸商,诈骗犯,你去死,去死,去死!”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驶到泊车路上。
车门打开,厉城渊一身西装革履,牵着粉色半身裙的宴月亮,光彩照人的出现在大众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