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就踹在了男人心口上,大发雷霆,“厉城渊,你少在这假好心,精神分裂就去看病,别跟我发疯!”
“很疼?”
被踹到领带都松了一节的厉城渊,没生气,反倒更加放缓手上涂药膏的力度。
阮柠觉得有点痒痒的。
她眉心快要崩断,警告,“放开我,不然我告你性骚扰!”
“小时候一疼的厉害,你就喜欢乱发脾气,阮柠,其实过了这些年,你终究是一点没变。”
上好药膏。
厉城渊竟亲自给阮柠穿袜子,穿鞋。
她躲开,跳到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厉总,你一个有妇之夫,还请离我远点!”
“如果我没有结婚,没有孩子,阮柠,你希望我离你多远?”
他那一双黑洞洞的眸,精亮精亮的,好像很期待得到一个来自于她的答案。
阮柠快速穿好袜子和鞋,脸上的笑,冷的厉害,“厉总,我不喜欢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就好像,你也无法假设我还爱你会怎样一般!”
“所以,你想说的是,你已经……”
厉城渊卡了一下。
她接上,“是的,厉总,这五年,我承认我变的不多,甚至不想去改变,因为那就是我,最真实的我,我为什么要变?但唯独对你的那份可笑的爱,没了!”
一开始错,何必一直错下去?
“厉总,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个人恩怨,强加在企业合作之中,中心医院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一直捏着投资不放,大家都很为难。”
阮柠就事论事。
厉城渊原本还算和缓的俊脸,也蒙上一层寒彻入骨的阴霾,“阮柠,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我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她觉得讽刺,“厉总做这些,不就是因为我让厉夫人在厉女士那受了委屈,你才打击报复,不择手段的吗?”
“阮柠,你觉得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月亮?”
男人剑眉紧蹙,好像那里能凹陷出一个无底深渊一般。
阮柠耸耸肩,说的直白,“多行不义必自毙,厉总,你还想再逼出一个我父亲来吗?”
狗急了会跳墙。
人急了,也真的会杀人!
“阮柠,看来我说的没错,阮家人,无一例外的,皆是魔鬼!”
砰!一声巨响。
办公室几万块的房门,被阮柠摔的,玻璃颤巍巍几下,碎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