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辉光气恼,拍桌而起,吹胡子,瞪眼睛,“胡闹,简直是胡闹!”
好端端的酒局,硬是被厉城渊搅黄了。
电梯轿厢内。
郑源气急败坏的给厉城渊打电话,“大哥,你玩我啊?一开始是谁要拿救欧阳老头情人的人情,逼着人家跟你演戏,最后把授权拱手送给阮柠的?”
中心医院的院长轮期要到了。
市政医疗组那边,要让他回去做行政。
换句话来说,一把手的位置一旦空缺,竞争力很大。
阮柠身为副院长的时间不足,若想爬上去,就需要一个比较有热度的项目在手,才有竞争力!
“你可倒好,事情马上要成了,却分分钟给我搅局,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抑郁症又犯了?”
郑源气的,快原地爆炸了!
厉城渊就一句话,“我为什么给别人做嫁衣?事情成了,阮柠会感谢谁?”
自然是王垚石!
“不是,就算这样,可你知不知道,阮柠因为你,也间接得罪了欧阳老头,她若最后拿不下这个授权,别说当一把手,连副院长的位置,都得摇摇欲坠。”
毕竟能力不足,京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今儿的谈判,马上就会四散开来,成为笑话。
厉城渊冷笑,声音阴沉,“那就等她来求我,郑源,她求过我一次吗?”
“……”
无语!
一个星期后。
陈蕊火冒三丈的来絮叨,“宴月亮这个死绿茶,不就是谈崩了一次嘛,也没说副院长您一定拿不下欧阳老教授啊,她至于整天在那兴风作浪,各种宣传吗?”
在厉夫人的一力推动下,阮柠这个笑话,早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副院长,您倒是说句话啊,这外面都在传,说您费尽心机,又是旗袍,又是茶艺的,人家欧阳老教授还是嫌弃你不够有品位,这才拒绝合作。”
像宴月亮能编出来的故事。
终究是深有体会嘛!
阮柠审批完一份文件,笑了笑,“耐得住性子,才能赢到最后,你跟她一般见识什么?一只小泰迪,跟咱们人类的思维不一样。”
这些谣言,这些重伤的言语,她是故意放任,愈演愈烈的。
“副院长,您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
陈蕊跟了她一段时间,倒是有了不少默契。
她微笑,纤细白皙的手指,随意转动拿捏在掌中那一根签字笔,“钥石资本,能忍多久?追求一个女人,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
让他们师徒俩内讧,破坏原有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