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扯墨千千。
白芷见状忙护住墨千千,怒声道:“李嬷嬷好大的威风,嘴上说着冤枉,可你却敢扯我家大小姐,试问谁家府上的奴才这么嚣张。”
李嬷嬷伸出的手顿在原地,暗骂自己又着了对方的道:“我,我……”
“我什么我,要自称奴才。”白芷抱住墨千千红着眼眶扬声道,“我们大小姐都说了,俸禄不要了,冰钱也给你们,你们还想怎样,难道真要我们搬离相府?”
大夫人恶狠狠瞪向李嬷嬷,暗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身份尊贵,当着外人的面和小辈吵有失身份,本以为李嬷嬷在她身边多年能斗的过墨千千,没想到拐弯就掉进坑里。
她面露担忧,关切的问道:“千千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热糊涂了,快,把大小姐扶上车,赶紧回府。”
户部书办见状,心里明白了,原来是两房之争拿俸禄当幌子。
只不过二房无人,大小姐年幼,怎么斗的过老奸巨猾的大夫人。
他清清嗓子,刚要开口,就听到人群外有人问:“发生何事?”
众人回头,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离殊被人推着过来。
“草民拜见王爷。”
“下官见过王爷。”
众人齐齐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离殊性子清冷不笑的时候犹如冰山,冷的人说不出话来。
书办忙解释刚刚的事情。
大夫人起身,正好对上墨千千一闪而过的笑,心道不好。
墨千千最近给秦王看病,秦王肯定是她叫来的。
她刚刚还奇怪,为何三言两语墨千千便顺从,原来等着人来。
“俸禄也可代领?”离殊不轻不重的问话,吓的书办魂飞魄散,忙跪下解释,“对方声称是墨家二房的管事,并未说是代领,还请王爷明见,下官可以和她对峙……”
“那就是发错了。”离殊不清不楚的一句话,直接定了事情的性质。
短短几个字让户部所有人都吓飞胆。
书办有苦难言,一边怪墨家大老爷管不住自己媳妇一边怪自己倒霉怎么偏偏碰上秦王。
墨千千委屈的行至秦王面前,屈膝行礼:“王爷,这件事还是算了,大房代领二房俸禄多年,现在说这些只会让人笑话,千千不敢和长辈争执,待父亲回来后在找大伯父理论。”
“可二房还有一大家子要养,王爷可否把诊金提前结一下,哦,顺便每日的车马费,耽误我制药卖钱的费用,还需外加五两。”
墨千千说的坦然,众人听得大气都不敢出。
敢和秦王要车马费,墨家大小姐可是大庆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