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马鸢本想开骂,但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她是京畿第一才女,品行还是要有的。况且她是大家闺秀,骂人只会毁坏她的名声。
江银票像个熊孩子一样用肉嘟嘟的小手拉下了一些自己右眼的卧蚕,对着司马鸢吐舌。
“老婆婆你的脾气真不好,怪不得我爹爹不喜欢你呢。”
他双手环胸,撅着小嘴。
司马鸢深深的呼吸着,平定自己心里的怒气后,姣好的脸上带着浅笑,“小殿下想要玩什么,小娘娘陪你好了。”
江银票摸着自己圆溜溜的下巴,想了想,犹豫了一会儿,“那老婆婆你就陪我钓鱼吧。”
他小小的身子走去侧院,像个老者一样背着手走在长廊里。若是他穿上在峨眉山学艺的那身灰袍子,还颇有点道骨仙风的味道。
戚风和二虎一直跟在他身边,两人心里都知道司马鸢是什么人。不仅嫉妒心肠还不好,谁知道会不会谋害小殿下。
侧院红荷碧池,清澈的水中隐约可见青鱼游动,有力的尾巴游动时掀起湖底的淤泥上的尘,
池中水草长得清秀,有些还在水里就开放洁白的花朵。
又圆又大的荷叶丰满圆润,衬得粉色的荷花愈发娇艳。
江银票坐在池边的长椅上,拿着钓竿放入池水中。司马鸢也不会钓鱼,鱼饵也不会弄,还是二虎帮她弄好顺带放进了池水里。
司马鸢杏眼看向江银票白团团的脸蛋儿,声音柔和的问,“你娘亲是怎么和殿下认识的?”
“老婆婆你这个问题超纲了呀。那个时候我娘亲还没有怀上我呢,我怎么会知道呢。”江银票一副我看到白痴的表情看向了司马鸢。
司马鸢握着鱼竿的手紧了紧,“你娘亲还没过门,你的身份就名不正言不顺,你就不是天家的曾孙,入不了族谱。”
“我又不稀罕。我有我娘亲就过得很好了。老婆婆你放心,我娘亲才不稀罕你的侧妃位置,她可是要做正妻的人,是不给人当奴婢的。”
“你。。。。。你说谁是奴婢?”
“就是你啊!”听着是侧妃很光鲜,实则就是个妾。而妾和奴婢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你。。。。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司马鸢实在是忍不了,扔了手中的鱼竿就向着江银票打去。
江银票身子灵活的躲开,还故意学着唱大戏的柔弱无骨的缓缓的倒在地上,硬生生的挤出几滴眼泪,“哎吆,好痛啊!奴婢老婆婆打人啦,人家什么都没有说就动手,人家脑袋、脸蛋儿、手腕都好痛啊!苍天啊,恶毒的后妈打人了,我要告爹爹,我要报官!呜呜呜,恶婆娘欺负人,我不要活了!与其每日都受毒打,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肉嘟嘟又圆圆的身子躺在地上打滚儿,吼着嗓子假哭,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司马鸢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指着他打滚儿的身子,“我根本没有碰到你,你给我起来。果然学着江云歌那套,娘俩儿都不是好货。”
江银票眉头皱起,肉乎乎的小手握成小拳头,竟然敢说娘亲的坏话,他要好好的教训她。
站起圆滚滚的小身子,向着司马鸢跑去,抓过她的头放在嘴里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