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浩瀚深沉的眸子看向一旁燃着的灯盏,上前一脚踢翻。
灯盏熄灭之后,整个墓室昏暗起来。君莫尘摸着自己的胸口,竟发现胸口一点也不疼。伸手摸向自己的嘴角,也没了鲜血。
江云歌看向自己怀中,却发现阴灵芝和药瓶还在,眉头更加深皱起来。
“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象。没有冥将成妖,也没有魏澜复活。”
君莫尘走近江云歌,却发现她手中拿着阴灵芝和药瓶,突然间真是搞不懂刚才的一切是不是幻象。
不过,能拿到阴灵芝和药瓶,也很不错。不必纠结冥将是不是成妖,魏澜是不是活了。
江云歌一点也没搞明白,“这阴灵芝和药到底有什么作用,我又没病。”
说完就想扔。
君莫尘连忙拿过揣在怀中,“我有病。”
“你什么病?”江云歌惊讶好奇起来。
“我肾虚。阴灵芝补肾。还是补肾良药。”君莫尘眸子认真,算是豁出去了。
江云歌咬着自己的拇指,心里觉得不可思议,“你在床上挺厉害的呀。还要补啊?”
一夜七次只是传说。那会累死人的。他们孩子都有了,没必要那么努力干活。
君莫尘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凑近她那张倾城绝艳的小脸,眉头坏坏的挑了挑,“这不是为了让你在床上对我心服口服嘛。”
源端在一旁尴尬的咳嗽出声,耳根略红,“孙侄儿,你皇叔公还在。”
一言不合就开车,这是在墓室里,调情也要选个情调好点的地方。
君莫尘脸上带着笑,走近源端,暧昧的撞了一下他的身子,“皇叔公你也得学着点情话,不然皇叔婆是不会喜欢的。”
源端冷着脸推开他,“我学不来你的油嘴滑舌。”
他看向安静满是财宝的墓室,“出去吧。”
这座冥将的大墓,算是已经被他们攻破,倒时按照原路线进来搬东西就可。
源端走在前方,拿起一旁燃烧得正旺的蜡烛照路。
江云歌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觉得奇怪,“君莫尘你怎么叫他皇叔公。他的真正身份是你皇爷爷的弟弟?”
“嗯。他叫君沉,是太宗最小的儿子。”
江云歌眸中并无惊讶,像是很久前就已经猜到了一般。因为源端给她的感觉,就不仅仅是陆沉渊。
三人顺着原路返回出了墓室。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而且日照悬空,已是午时。
“竟然已经天亮了。原来我们在墓中待了这么久。”
君莫尘捂着胸口的阴灵芝,怕因着阳光太强天气太热,阴灵芝一时受不了白日的热度而减轻了药性。
“我先回府。”
他像是被狗撵了一般的跑出杂院,飞身上了房顶离开王府。
江云歌咂咂嘴,看向冷着俊脸的源端,“你去护卫王爷?”
“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