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第一眼,心中便与见到其他女子不同,他紧张心动,像个毛头小子,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得知她并非处子之身,他心里很失落。原来在嫁给他之前,她就已经有了喜欢的男子。还互相定了终身。
可他又得知,这个男子利用她想要得到权势的时候,他心里愤怒又心疼。后不久,知道两人已经决裂,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薄唇向着她饱满娇嫩的红唇吻去,“我好好补偿你。”
两人在榻上翻云覆雨,不知餍足,一场欢好许久才停歇。
她睡在床榻里侧,眉眼间有些疲累的询问,“远烈,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总是在我很正经的时候诱惑我。”
长孙筇浅笑出声,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她以前确实做了好多傻事。
他总是很温柔的对她说话,细心周到的照顾她,让她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忘记了柳祟。并且让她决定了,要忘记以前的一切,全心全意的爱他。
“我不是处子之身嫁给的你,很失望吧?”
“刚开始会有。但是后来便不觉得有什么。你爱一个人便是全心全意,若你爱我了,你也会全心全意。”
搂着她雪白玲珑的身子,“你现在爱我,属于我,我很满足。柳祟囚禁你二十年,在你身边二十年你都没再动心,那足矣说明,你最终选择爱我。柳祟已经是你的过去。”
翻身压过她的身子,“筇儿,我觉得云歌说得对,或许。。。。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孩子。”
长孙筇听他说起云歌,想起江云歌体内的毒,眼眸中担忧害怕起来,“远烈,云歌她。。。。她活不了多久了。”
靖远烈身子一僵,眸中震惊,脸上着急起来,“你说什么?”
忙从她身上下来,穿起衣衫,坐在床榻上,语气深沉,“怎么回事?”
“云歌生下来便先天血症,为了保她性命,只有亡命之毒能续她寿命。二十年过去,她体内的毒性已经越发严重,君莫尘一直在想办法救她。他手中虽有药,但是只能压制。我。。。我不敢在信中告诉你,是因为我怕你知道以后,大喜之后又大悲,伤了身体。可是这件事是关于我们女儿的性命大事,我又岂能瞒你。
我去星宿阁问过月不沉,他说他手中纵有金蛊,可是根本无力。若是将亡命之毒吸出来,怕是顷刻就要了云歌的性命。这几日我夜里也总是难以安眠,只有白日里太过疲累,才能浅睡。我。。。。我没用。给你生了个女儿,却。。却活不长久。”
靖远烈将她的身子捞过,“你何必自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娘俩。筇儿你放心,我会找办法救女儿的。”
长孙筇靠在他怀中哭泣,“该怎么办呀?云歌是我的亲生女儿,要是她有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你不活了,让我怎么办?不要担心,有我在,也不要哭了,我会想办法。”
他没曾想看似健康的云歌,竟有性命之危。
怜惜心疼的吻干她的泪水,“你和女儿都是我的命,回疆瑜之后,我会找寻名医,看是否有人能解亡命之毒。”
长孙筇紧紧的抱住他,“我们先回北燕好么?我想父皇和母后知道我还活着一定很高兴,我跟她说云歌的事情,他们一定会帮忙的。”
“好,我听你的。”
“云歌还不知道自己身体的事情,不要告诉她,好不好?”她不想她不开心,这些就让他们替她承担。
“我懂的,你放心。我们的女儿一定能够长命百岁。”
他拿着软褥的雪色帕子给她擦着哭花的脸颊,“哭成这样丑死了。不许再哭。”
很少见她哭的,在外人面前她可不会这般脆弱。只有在他面前时,她才这般哭泣。
心中一片柔软,拿着衣裙给她穿上,动作温柔的似要化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