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问你一遍,银丝毒解药在哪儿,给出解药,你死得会痛快点!你儿子也能安身立命!”
柳祟犹豫了两分钟,终是出声,“在密室卧房,房中有个柜子,柜中有个银色的小瓶,里面有一颗银丝毒的解药。”
“你该知道,骗我,会让你死得更惨,我脑中有千百个折磨人的法子!”江云歌老早就明白,女人不狠,江山不稳。手段狠辣一些,方可地位稳固。
柳祟垂眸没再看她。
原本长孙筇就是一个心肠有些狠毒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女儿更是变本加厉。江云歌要是在后宫做娘娘,只怕后宫里的女人都死干净了,而且一定还死法各异不带重样。
君莫尘叫了几个禁卫军去密室找药,并且告知了他们进密室的方法。
江云歌走至龙榻前看了君寒一眼,见他昏迷着,也没出声。
不久,御医拿着药箱快速的进了大殿,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榻前给君寒诊脉。他听了一会儿,起身给江云歌说道:“陛下只是被人击中后脑勺昏过去了,一会儿就会醒来。”
“既然如此,不如让二皇子进宫陪侍陛下吧。陛下遇了刺,怕是受了惊,二皇子人成熟稳重,品德贤良,定会好生照顾陛下,本将女子之身,也不宜在陛下寝殿逗留太久,传出去怕是会遭人闲话。”
“将军所言周到。”
江云歌退出了寝殿,令禁卫军看管好柳祟,看管之前先搜他的身,搜完后给他灌汤药,让他起不来身,再拿铁链捆绑,换班时时刻刻盯着他,以免他作怪,出了差错人跑了。
若他这次逃跑,可就遭了!
禁卫军按照江云歌说的做了。
江云歌和君莫尘骑着马回了郡王府,折腾大半宿,已是三更天。
君莫尘给她脱了身上衣衫,拿着布条给她擦干血迹,又拿着酒给她伤口消毒。酒一碰伤口,江云歌疼得到抽口凉气,君莫尘心疼的给她吹了吹,疼痛突然缓解了不少。
他拿着金创药小细心的给她涂上,包扎的时候动作也特别轻,生怕弄疼了她。
“你在我身上捣腾的时候能这么轻就好了。”
君莫尘红了耳根,“好好的说什么浑话?”
“不爱听?以后不说了。”
君莫尘给她穿好内衫,在她脸蛋儿亲了一口,“留到床上说。”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臭德性。”
君莫尘将她抱至床榻坐着,给她褪了鞋袜,摸她的脚冰凉得很,令下人去打热水,泡脚。她体质是偏寒的,可当年他和她第一次到底是怎么中靶的。也太奇了,天意还真是躲不过。
“你在想什么?”
“在想歌儿的脚真好看,小巧秀气,真乃玉足也。”
江云歌动了动脚丫子,“不臭吗?”
君莫尘闻了闻,整张脸都烂了,“臭,明日我问问燕行有没有去脚气的药,一个妇人,有脚气不好。传出去也不好听。”
江云歌收回脚,脸上不高兴,“你嫌弃我。”
“哪是嫌弃了?嫌弃的话,我连你脚都不碰。”
江云歌拿过自己的脚丫子闻了闻,确实臭得不行,她现在都嫌弃自己的脚。明日。。。。。还是问问燕行有没有治脚气的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