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银牙咬紧,差点上不了朝。
双腿酸疼的厉害,夫君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抱她上了轿子。
在轿中,南汐与他谈论朝上的消息,这人还十分不安分的揉她的脚腕,看着上头淡淡的红痕,哪有半分把此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瞧她的脸,金丹凝十分得意:“我说过定要教你。”
南汐苦笑的抿了抿唇。
她不好意思开口:金姐姐这哪是教了她,这分明是教会了自家的夫君…
“等我回了部族,再为你寻几套送来。”
南汐连忙摆手,却被金丹凝眨巴了眼睛摁住了手。
“好妹子放心,这房中秘事你与我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南汐:“……”
不是她不想说,是她怕再多几个花样,自己怕是真的上不了朝了。
“此事容后姐姐再慢慢教我,但那柳绾舟是怎么回事?”
金丹凝将那日王府的事说了一遍。
她不过是一两句盘问,便问得柳绾舟方寸大乱。
既是这般,她心中便明白了,再看向柳绾舟,只觉得这女子虽生的分外好看,却还不如路边卖菜的老妪来得顺眼。
若不是她,也不至于将那温润公子逼成这般模样。
他心中的痛苦纠葛,无一不是自我折磨。
这样的傻子,将所有的过错统统归结到自己身上…
若没有柳绾舟,怕是他早已得偿所愿了吧。
更不会让自己能有机会,靠近他的心。
想到此,金丹凝看向了柳绾舟。
红唇微启:“看来,我倒是还需得多谢你了。”
说完这句,她转身离开。
却听得柳绾舟大呼一声。
回头一看,这人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着。
她的肚子里,是王爷分外重视的孙子。
下人们听到了声音,纷纷围了过来。
就连王爷都被惊动。
而这时候,柳绾舟已经疼得双唇咬的都要出血,神志也恍惚了起来。
最后的话,便是用那细葱般的玉指指着金丹凝。
“您心悦世子,却容不下我的孩子吗?这是世子的骨肉,您怎可推我。”
金丹凝被暴怒的晋王请出了府,软禁在了这驿站。
但柳绾舟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还未真的出事。
故而也没有人敢拿她如何。
盛丞相更是入宫痛陈议和开互市乃是国之大事,怎可因为世子侧妃一句无凭无据的指控就如此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