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夫妻,自古夫妻一体,你非要和我分什么你的我的吗?”
“内院本就归你管,我在外劳累一天了,难道回家你还要求我做一个面面俱到的好丈夫?”
“再说我们在说陛下这件事,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但你向陛下举荐大夫,为何不同我商议后再做决定?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擅自做主?一个不好,你会害得我全家人跟着你陪葬。”
显然,他口中的全家人并不包括她。
谢恒心里,从未将她当作家人,出了事,立刻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出去。
顾楠气血翻涌,紧致的眉眼染上几分冷意。
扬手将休书拍在了谢恒脸上。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我不接受休书,只接受和离。”
“谢恒,我们和离吧。”
休书从脸上滑落,谢恒狼狈地伸手接住,不可置信地瞪着顾楠。
“和离?顾楠,是你犯错在先,有什么资格提和离?”
“我犯错?你就这么笃定我举荐的大夫有问题?”
“太医院所有太医如今都在安庆宫里守着呢,这说明陛下的情况不容乐观。
你举荐的人耽误救治,定然也是要追究责任的,此时不休了你,难道要等到圣旨将谢家包围再休吗?”
话音一落,门外传来张妈妈惊慌失措的叫声。
“不好了,圣旨来了,郡主不好了,宫里来人宣旨了。”
一连串的叫声,惊得淮阳郡主和谢恒倏然都站了起来。
淮阳郡主两腿发软,神色惶然。
“恒儿,会不会是陛下。。。。。一定是来抓顾氏的。”
“你快把休书拿好,若是牵扯咱们家,立刻将休书拿出来给内侍看。”
谢恒弯腰捡起休书,传旨的内侍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