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叶大武简直像操心的老妈子,一口否定,抬手给叶青青一个脑崩儿,“个女娃子,喝啥酒,喝酒糟脸不知道?不许喝,再说,这地方又不是家里。”
“我就尝尝。”
“不行!”
这次叶大武没且开口,程默发话。
他一说,顿时叶大武挑眉看向程默,“凭啥不行?”
程默一脸大无语看着叶大武,“喝酒糟脸。”
叶大武拧着眉,“又没糟你的脸。”
程默:……
叶青青没绷住,先笑出来。
大东也跟着笑,“大武你咋回事,不是你自己说的,喝酒糟脸,不让青青喝,你说行,人家程默说就不行?”
叶大武理直气壮,“当然!我是我大侄女的叔,他又不是,他凭啥说。”
程默无奈看了叶大武一眼,懒得搭理他,一口喝了自己碗里的米酒,怯意的往椅子后背一躺。
这椅子是赵四他们平时休息的时候专门坐的,特意找木匠定制的,有点类似太师椅,又有点类似美人榻,半躺半坐,十分舒服。
他眯着眼睛看头顶的天。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过现在的日子。
有个教功夫的师傅貌似不是啥正经好人,有个爹捂着秘密貌似那秘密和他那不咋正经的师傅有关,有个邻居……貌似有血海深仇,他还惦记上了邻居的闺女。
程默自己的笑了。
这日子,他竟然觉得特别好。
“你自己躺那美啥呢?嘴角都要咧到后耳根了,我以为你鬼上身了。”
叶大武忽然朝程默小腿蹬了一下。
程默笑容微敛,清了一下嗓子,坐起来。
才起身,和叶青青直接四目对上。
叶青青的眼睛有点圆,大大的,睫毛很长,卷卷的。
掌心一拢的话,应该一眨眼就能在掌心剐蹭一下把。
程默手指蜷缩,扣了一下掌心,笑,“没,就想咱们的兔子呢,昨天我回去看了一下,长得挺好,二宝每天放学都带着那帮小孩儿去打草。”
叶大武立刻说:“把这边的活儿干完,咱们就不接盘炕的活儿了,有这个钱打底,咱们专心养兔子,就算是赔了也不怕!”
大东给了叶大武胳膊一下,“呸,说什么晦气话,不会赔!”
他看了叶青青一眼。
心说,只要有叶青青,就不会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