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尊驾政务繁重,我们不便叨扰。”候英来起身离去。
刘诗颜忙跟随而去,心头满是疑惑与惊奇。她察觉到梁忠刚才分明是在巴结逢迎候英来。
乃至从其言外之意可见,即便候英来失手陨落他人,只要合乎宗规律令也能安然无恙。
能让梁忠如此卑躬屈膝,不是候英来握有其把柄,便是他的真实身份远超她的想象。刘诗颜料想定是前者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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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给爹爹传讯问问如今情形如何了吧。”得悉候英来居然能够面见梁执事后,陆飞扬震惊不已,幸亏自家老爹与杨城主关系匪浅。
“你就安心吧,我陆家根基深厚,临海城离不开我们掌控。况且你爹与杨城主交情深厚,有杨城主出面斡旋,梁执事这个面子还是会卖给我们的。”
“更别提那个候英来了,不过是个侥幸有所获的小角色罢了。他这点微末财富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收拾他就像碾死一只蝼蚁一般。”
“那家伙的确活该!”陆飞扬愤慨地说,“只不过,他的武道造诣实在过高。”
“这方面你不用担心,你爹已经寻到了一位真正的绝顶高手,已命其打断候英来的双足,待到擒拿之后呈送至你面前,还不是任由你处置。”
陆母亦是咬牙切齿道,到时候她也非要亲自给他几记响亮的耳光不可。
陆飞扬听了这话,阴森森地一笑:“妙极了,那时节,我一定要让他痛不欲生!”
正在此时,病房之门瞬间洞开,一道冷冽的男子嗓音响彻而起:“陆飞扬,在此紧要关头,你竟还想陷害同道中人!”
随着一股威压弥漫,一群身着玄衣的修士步入其中,陆飞扬母子二人顿时愣住,陆母更是厉声质问道:“尔等何人,闯入此地意欲何为?”
唐锋自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郑重其事地道:“吾乃市区执法堂唐锋,陆飞扬涉嫌修炼邪术,勾结魔道,欺凌女修,更有杀害同门,重伤无辜之举,特此请你随吾一同前往执法堂受审。”
什么!?
此言一出,陆飞扬整个人如遭雷亟,震惊不已。
陆母也彻底傻眼,她并不认得眼前的唐锋,当下愤然推攘开来,大声斥责道:“胡言乱语,你们究竟隶属于哪一处分支堂口,怎敢在此地诬蔑于人!”
“陆夫人,请暂且退开,若您继续阻挠,便触犯了妨碍宗门执法之罪,届时吾等将依据法规强行带你离去。”唐锋冷声回应。
“你敢!”陆母勃然大怒,喝道:“莫说我一句话,就能令你立刻从执法堂滚出去。今日有我在,谁也别想碰我儿一根汗毛!”
唐锋实不愿对陆母动手,然而形势所迫,此刻已无选择,正欲施展神通之际。
就在这时,陆川快步走近,目睹眼前一幕,脸色剧变,瞥见唐锋后,惊讶之余更是怒火中烧:“唐堂主,你这是何意?”
“陆总,你来得正好。令公子涉嫌多桩宗规重罪,故此弟子需将其带回执法堂查证。”唐锋直言不讳,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
“绝无可能!犬子品行端正,乃是一位四德兼备的杰出弟子,怎会涉身罪孽之中?唐堂主,怕是你误会了吧。”陆川面色铁青。
“此事确凿无疑,乃是梁宗主亲下指令。”唐锋斩钉截铁地说道。
闻听此言,陆川面色骤变,恰在此刻,他手机铃声响起,来电者正是杨鑫。因杨鑫闻知梁忠雷霆之怒,遂先行询问陆飞扬究竟是何情况。未料梁忠行事果断,转瞬之间便来到了病房。
“陆总,很遗憾,令公子所犯之事实在过于严重,梁宗主坚决要求严惩。”杨鑫语气沉重。
“啊!”陆川惊愕失声,转望向唐锋,焦急催促道:“杨城主,求你务必想想办法。”
“实属无能为力。”杨鑫语气无奈,“此事牵涉原则,非金钱所能解决。”
“您再想想办法,多少钱我都愿意支付,只要能让犬子免于牢狱之灾。”陆川恳求道。
“陆川,你可真是糊涂了,这岂是金钱能够摆平的事情,这是关乎宗门纲纪的大是大非!”杨鑫怒斥道,“你看你儿子干下了些什么事,如今梁宗主亲自把控全局,几乎就是我们临海城的一把手,我又能有何作为呢。”
“这……果真毫无回旋余地了吗?”陆川心若刀绞。
“按照常理确实无计可施,至于其他的法子,那便只能靠陆总自行思量了。”说完,杨鑫毅然挂断了电话。
唐锋瞥见陆川黯淡的神情,再度开口道:“陆总,请你让开一步,此人吾必须带回执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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