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砸了所有东西,累得气喘如牛,倒是只有龙床搬不动、也砸不动,才免了一难。
直到顾修感到累了,一屁股坐到龙床的床沿边后,好一阵才缓和下暴怒的情绪。
而后突然对着跪了一地的人问:“荆初呢?她去哪儿了?她为何不在?”
顾修陡然怀疑,在他脸上画王八的事,会不会是荆初干下的恶作剧?
毕竟以他对荆初的了解,他觉得只有荆初的武功,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对他恶作剧。
然而,无人能回答出荆初去哪儿了?
“什么意思?荆初不在?”顾修惊诧问。
随后顾修一想:是了,倘若荆初在,哪会接连两天让贼子钻了空隙,在他脸上画大王八!
“那可不一定……”
突然,在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顾修又听到了那个熟悉又撺掇、挑拨他和荆初关系的声音。
此刻殿中有这么多人,顾修有所顾忌,并没有立马与那道声音对话。
“滚出去!都滚!”
瞬间,原本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侍卫统领们,全都迅速退了出去,生怕晚了一步又被叫住、人头落地!
待所有人一出去后,顾修立马对那道声音说:“你怎么又出现了!又想挑拨离间什么?”
“挑拨离间?殿下误会了,我不过不是让你认清荆初的真面目罢了……”
“倘若她真心是来保护你的,殿下这两天就不会受如此奇耻大辱!”
“她不过是被逼,尽管我还不知帝国陛下用什么威胁的她,但我可以向殿下保证,倘若那个威胁她的理由不在了,她一定不会管殿下你的死活。”
“更甚至,她会对您下手,除掉您这个挡路的……”
“毕竟她的野心,联邦人尽皆知……”
………
又第三天晚上。
这一夜顾修都不想睡了,就等着那个贼子来!
万万没想到,贼子一夜都没来,直到又一个第二天早上,看守皇帝私库的管事太监来禀报。
“启禀皇上,昨夜私库被盗,奴罪该万死!”
“谁私库被盗?”顾修摸了摸耳朵,脑子也跟不上处理听到的信息。
“回……回禀皇上,您、您的私库……”
“………”
“咚!”
顾修两眼一翻,一下子厥了过去。
“皇上!”
太监宫女们吓了一跳,惊叫喊道,又一哄而上。
好一阵,顾修醒来后脸色憔悴不已,挣扎着起身:“朕、朕的私库,丢了些什么?”
从顾修晕倒,再到他醒过来的这段时间,前来禀报的管事太监根本不敢起身、一直跪着。
此刻听到顾修的问他,连忙跪着挪到龙榻前,回话道:“回皇上,私库里的东西分毫不差,并无东西丢失。”
“嗯!”顾修:这迟来的惊喜!
‘不行!朕得亲眼瞧瞧才放心!’顾修心中一想后,站起身说:“扶朕去私库瞧瞧。”
皇帝的私库,本来有重兵把守。
奈何这接连两天,顾修都被贼子欺辱,整个皇宫的御林军、禁军、锦衣卫等值守重心就转移到了龙息宫。毕竟皇帝的安危更重要,所以私库的守卫就放松了。
这一放松警惕,私库就被贼子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