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青袍老者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与那两个拖着尸体的小厮擦肩而过,目光在小丫鬟的被捏碎的喉咙上滑过,清矍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他大步行至颜灼天身旁,将药碗奉上,恭敬的道:“少主,请用药。”
颜灼天和楚灿都是从小喝药喝习惯的人,眼都不眨就接过喝了下去。
青袍老者一招手,四个轻纱蔽体,妖娆抚媚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并排站在颜灼天的床前,个个风姿卓越,身段窈窕,纵然不是无双绝色,也是少有的美人了。
青袍老者微微让开身子,对颜灼天道:“少主,这些是阴脉女子,您选一个吧。”
颜灼天俊美的脸上涌起戾气,很快又压下,看也不看的随手指了个女子,恶声道:“你,把衣服脱了,把脸蒙起来。”
被指中的女子还来不及高兴就被这句给打击了,这不露脸少主怎能记住她,更别说是喜欢她了。
像她这样被各国当成贡品进献给神殿的女子有很多,原本因为圣主和少主都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她们也无用武之地,圈在园子里慢慢等死。谁知前些天她们又被启用了,那老者给她们挨个把脉,挑出一些人后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还以为终于有了出头之日,谁知竟是这样的结果。
一时间,女子如花般娇嫩的脸颊微微扭曲,她深吸口气,将身上的纱衣撕了一块当面巾围上,脱去衣裙,扭腰摆臀的向少主身边爬去。
颜灼天脸上的厌憎毫不掩饰,他几次想抬手拍死这个敢碰触他的女子,可一想到为了练功,为了能长长久久的活着陪伴楚灿,他硬是咬牙忍了下来。
青袍老者放下床幔遮住里面横呈的玉体,退后几步站在寝殿门口,对里面的暧昧声充耳不闻。
殿里伺候的下人更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少主只是在小憩或是在看书。
床帐内,颜灼天粗鲁的分开女子的双腿,看也不看便挺身向前,硕大的龟头在女子粉白的股沟间胡乱的戳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位置,他刚要发怒,便感觉下身一暖,女子柔滑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玉茎引导着到了小穴口,颜灼天压下心中的异样,运起功法,冲了进去。
女子娇媚的呻吟伴着男子的喘息,一室春光。。。
“啊……”随着一声惨叫,一具赤裸的女体被扔在地上,嫩白的肌肤上青紫斑驳,下体一片狼藉,大腿根上血迹混着白浊。
女子脸上的面纱已经不知去向,明明刚才还是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此时却像是一下年长了十岁,甚至眼角已经有了几道清浅的皱纹。
好似刚才不是行房,而是被汲取了寿元及生命精华。
两个丫鬟拿着一件披风将女子裹住抬了出去。
青袍老者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上前几步,对着床幔里的模糊人影道:“少主,请让属下把脉。”
一条精廋的手臂伸了出来,青袍老者搭上脉,半晌,微微颔首,道:“很有成效,还请少主保持心境平和,早晚在寒潭中行功一个时辰,属下三日后再来。”说完便行礼告退了。
寝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下人们连呼吸都变的清浅,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喜怒无常的少主迁怒。
“七煞。”颜灼天闷闷的声音从床帐内传出。
“少主,有何吩咐?”黑影再次凭空出现,向着床榻里的颜灼天单膝跪地。
“那个秘法怎么不管用,你是不是在糊弄本少主?”颜灼天越说越恼火,一把便将床幔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下人们见少主发怒了,而且还是裸体的,吓的跪了一地,谁也不敢抬头看。
黑影也抖了一下,但还是强做镇定的问道:“属下不知是哪个秘法?还请少主明示。”神殿的各种秘籍秘法多不胜数,少主到底是在说哪个啊。
颜灼天腾的一下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随手扯过袍子遮住沾着浊物的胯下,怒道:“就是那个驭体术,本少主前个让你从藏书阁拿来的。”
黑影深吸了口气,试探道:“少主说驭体术不管用,是指。。。?”他也是纳闷了,这个秘法一般是死士或暗卫才会修习的,作用便是一旦被擒,无法求死时熬刑用的,可以让人最大程度忽略肉体上的痛苦,以少主的身份,这个世上根本没人敢碰他一指头,修习那个秘法做什么用啊?
“就是。。。就是。。。”颜灼天又羞又恼,咬牙低声道:“为何本少主用了秘法还有感觉?”他怎么能对别的女子有感觉呢,这让他以后如何面对楚灿?
黑影总算听明白了,原来少主用驭体术是为了在行房时没有感觉,他无语哽咽,这叫什么事啊。
“少主,这个秘法只能减轻受刑者的肉体痛苦,”影子斟酌半晌,艰难的道:“如果不痛苦,那就。。。不管用。”
“该死的。”颜灼天火冒三丈,抬腿便踹了影子一脚,命令道:“你去藏书阁给本少主找个管用的法子来,找不到你就别回来了。”
影子连隐身术都忘了用,连滚带爬的出了寝殿,两行热泪潸然而下,少主啊,这种管用的法子让属下去哪里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