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暖暖生怕那蛊虫又成为了白木身体里的寄生,有些急切对龙天阳道:“小师兄,把二师兄的手浸入血盆,然后将蛊虫逼出来。”
话音刚落,白木已径直将手浸入了血盆之中。
他抬起食指中指,在手臂正中的穴位一点,想要将蛊虫逼出去。
可是那东西竟然聪明的很,不是人的鲜血它一点也不贪厌。
白木逼得浑身虚脱,也未能将它逼进血盆之中。
孙暖暖面上露出担忧之色,却要控制着仍在剧烈颤抖的大师兄。
冷天阳面色紧绷,想助白木一臂之力却不知道从何助起。
正僵持之间,病房门被傅司楚打开。
孙暖暖抬眼望过去,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司楚,我需要你的血。”
瞧一眼病房里的境况,傅司楚二话不说挽起袖子走到白木旁边,从他手上接过小刀在自己腕上划了一刀。
“往哪滴?”
冷天阳一愣,随后说:“往血盆里。”
极阳之血极为纯净,对蛊虫有极大的吸引力。
鲜血从傅司楚手腕的伤口滴入血盆里,没过多久,白木骤然间觉得手腕一松,体内的蛊虫脱出了身体。
他将手从盆里拿起来,孙暖暖和冷天阳不由松了口气。
将那蛊虫封存在血盆中,孙暖暖坚持按了铃,让医生和护士进来为他们几个人包扎。
而秦岚山生命体征平稳之后,被安排进了VIP病房,由护士二十四小时观察。
包扎的时候,白木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多看了几眼同样在接受护士包扎的傅司楚。
傅司楚对他笑了笑。
“二师兄你好,刚才情况紧急没来得及介绍,我是暖暖的未婚夫。”
白木长的显小,圆的脸,圆的眼睛,虽然年纪比孙暖暖大了三岁,却依然具有欺骗性,以至于傅司楚没觉得他会难相处。
却不料,他竟然歪了歪头,对眼前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单手比起手语。
傅司楚懂得些日常手语,眼睁睁看着他比划。
[是吗?那你跟我打一架吧。]
傅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