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后,几个人聚在一家早餐店,安静地吃了一顿早饭。
吃着吃着,徐岩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忍不住问出了一直憋着的问题。
他看向孙暖暖,“我说小师妹,接下来你是要跟我们回全真派,还是跟他走?”
话音一落,所有人目光都落到了孙暖暖身上。
孙暖暖正吃肉包子吃的起劲,冷不丁被所有人这么看着,也有些吃不下去了。
她把包子咽下去,又喝了一口豆浆顺下去,然后露出了极为纠结的表情。
傅司楚表情紧张,藏在桌底下的手握紧了。
他趁所有人不注意,把自己的手朝孙暖暖那边伸了过去。
“我当然是――”
孙暖暖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有人用力握紧了她放在桌底下的左手。
那只手很宽大很温暖,甚至手心微微发着汗。
他一覆过来,孙暖暖怪异地感受到了这人的紧张。
“我……”
哀求可怜的目光又落了过来。
孙暖暖侧头对上傅司楚那双黑沉沉的双眼,扔了手里的筷子,一下子垂头丧气起来。
桌子底下的手想挣开,使了力气又被压制住。
孙暖暖转头,有些咬牙切齿。
“你松不松?”
傅司楚:“不松。”
“你还不松?”
“不松。”
两个人在那较着劲。
可看神情,却是一个凶巴巴一个可怜兮兮。
徐岩和秦岚山看的都有些不忍了。
两人一起去看旁边老神定定的师父。
“老头,你倒是说说话呀。”
老头也跟着喝了一口豆浆,忽然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暖暖,他为什么不松开你?”
孙暖暖很烦地想甩开手。
“因为他强取豪夺,他逼迫我,他非要强求。”
孙暖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刺扎在傅司楚心上。
可他铁了心不想松开,于是也转头十分郑重且认真地对老头说。
“暖暖已经答应了我的要求,你们不能带她走,她要跟我回A市。”
徐岩:“要求?什么要求?”
秦岚山白木也都放下了手里的餐点,去看孙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