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这样怕得死去活来的吗?
叶殊摇摇脑袋,继续问道:“大师姐,还有呢?有没有其他古怪的地方?”
“有!当然有!”
聂青当即出声,一副羞恼到骨子里的样子,挥舞拳头说道:“叶师弟,你是不知道,我梦里的那人,竟然想和我做那种事情!你是不知道,有多么的无耻!”
一听这个,叶殊顿时瞪大眼睛,来了兴趣:“细说,细说!这种事情越详细越好!”
怎么听着听着,有点像春梦的感觉。
作为常入春秋大梦的叶殊,对此,太感兴趣了!
聂青沉默片刻,有着难言之隐。
不过她心想这样憋着,也不是一个办法,于是痛心疾首地说道:“他,那个卑鄙小人,竟然想摸我的手!”
叶殊继续追问:“还有呢,还有呢!”
聂青抬起头,然后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胳膊:“他的手就像我这样,慢慢朝上面爬,然后……”
“然后怎么样?”叶殊顿时眼冒精光,恨不得把耳朵伸过去。
聂青双眼迷离,嘴唇颤抖:“然后……”
“我就把他压在地上!”
叶殊惊呼:“什么?你把他?”
聂青点头:“对!是我把他!”
“所以说,你是主动的!”
“对!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说这是心魔呢?”
聂青满脸愁苦地说,有种无地自容感,她在其他人面前都不敢说这些。
只能在同为“患者”的叶殊面前说起这个。
她在梦里,并非是那个被欺压的对象。
而是恨不得将男人给蹂躏受尽的放*女子,所以,她才会闷闷不乐。
觉得自己过于古怪!
明明自己从不挂问儿女长情,怎么昨晚上一回来,就做这种恬不知耻的梦!
在梦里还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根本不是自己所为!
所以,她认为是心魔,是心魔导致她的改变。
而听完这些。
叶殊汗颜无比!
这……听起来,绝对是春梦了无痕的那种梦。
并非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换句话说,正常人都会做这种对异性产生幻想的梦,属实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而到了大师姐眼中,竟然成了心魔一般恐怖。
难道她以前就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吗?
洛九嫣看她那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快纯出水来。
看来,以前应该是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