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明景说道。
顾徐仍然躺在他的床上,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封明景那张清朗俊美的脸。
外头的烟花和炮竹声音震天响,亮如白昼,然而屋内却安静得能够听见封明景和顾徐的心跳声。
顾徐忽然缓缓动了动唇瓣,道:“你想知道我身上的伤疤怎么来的吗?”
封明景想不到他会忽然提起这事儿。
他怔怔地看了看顾徐,良久之后这才点了点头。
顾徐缓缓开口,声音沉静,却又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颤抖。
“我娘死得早,我十岁的时候,我爹给我找了个后娘。”
“噢,后娘啊,难怪,有后娘就有后爹。真不是东西。”封明景当即冷声吐槽道。
顾徐的目光仍然淡淡地看着封明景,又不紧不慢道:“你说得对,所以小时候,我后娘总是打我,用那长满刺儿的荆棘鞭子,抽的我浑身都是血。”
顾徐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甚至算得上云淡风轻,但是封明景听得却暗暗心惊。
他从小到大,父母除了对他的学业要求特别高之外,从来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所以他实在不敢想象,被荆棘打得满身都是血,到底会有多疼。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足够让人窒息了。
“一直到我十六七岁的时候,我爹因为工伤死了,死在煤矿里头。我后娘没有改嫁,一直留在我家里,带着弟弟妹妹,村里头的人哪个都夸赞她一句有情有义。”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到了晚上,我后娘会来我的房间。我长得好看,她对我动了心思,逼着我,我不肯,她就用鞭子打我,久而久之,这鞭子就落下了。我不肯听她的,她白天就变着法子折磨我——”
这段不为人知的,龌龊的,黑暗的,肮脏的,让人窒息的往事,顾徐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敢说出来。
而且是对着封明景说出来。
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他那个后娘,将他脱光过,摸过他,亲过她,做过很多恶心的事情。
他甚至都不敢回想。
“她打过我的全身,我全身哪一处的地方都留过伤疤,她唯独不肯打我的脸。我试过自己用刀划伤我的脸,被她发现了,她发了大火,将我的手都打断了。你说好笑吗?”
顾徐说到这里,眼底忍不住泛起了丝丝的泪光,目光灼灼地盯着封明景,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那张脸。
说到这里,封明景整个人都已经吓傻了。
他是好家庭长大的人,所以想不到这个世上会有这么肮脏龌龊的事情。
“因为她,后来我工作了,我很讨厌女人,只要有女人触碰我,我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浑身紧绷,有女人碰我,我会忍不住想要动手,我偷偷去看过大夫,大夫说我这是应激性心理障碍,所以这辈子,我都不可能跟女人结婚生子,这就是我拒绝乔会计的原因,她是个好姑娘,我不想耽误她。”
顾徐缓缓说道,最后目光落在了封明景的震惊的目光中,与他对视,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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