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动,坐着罢,也没什么你不能听的。”
冯榆燕笑着开口,转而打趣着陆从袛:“原以为你如今在情爱上是开了窍的,如今看来怎么还是这般不解风情?”
她视线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你这般,可是要伤了姑娘家的心。”
大公子闻言,视线便也跟着落在了文盈身上。
文盈面上一红,忙摆手:“不会不会。”
“她说不会你可别信,姑娘家说不会,那便是会。”冯榆燕似笑非笑看着他,“从袛,这个当初老二没教过你?”
陆从袛一瞬未曾反应过来:“教我什么?”
“自然是不能听姑娘说什么,要去站在她的角度想,她想听什么。”冯榆燕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初她因你说话不中听,生了半个月闷气,你同她道歉她才气消,你莫不是将这事忘了?”
文盈心中陡然一紧,拿着杯盏的手也跟着晃了晃,杯盏中的茶水险些溢出了来。
陆从袛似是才想起来有这会事,还不懂为什么师姐会突然提起这事来。
“这二者有何关系?”他颇为不解地问出口。
转而对上师姐暧昧的眸光,顺着看去,落在了低垂着头的文盈身上。
他不解师姐所言何意,但是却能看出同他相伴许久的文盈,好似有些紧张。
他不懂她紧张之意是哪来的,刚想开口问她,这时师姐突然开了口:“榆木脑袋。”
冯榆燕手中的扇子晃了晃,倒是开口打了圆场:“想来是文盈不知你我说的是什么事罢,你就不想同她说一说?”
陆从袛这才点点头,转而对文盈道:“从前冯二总喜寻我来比试,势必要打赢我才甘心,只是我自觉她短时日内不可能赢得我,我便叫她再回去练上半年,半年后再便是。”
许是因为说了自家的妹妹,冯榆燕眼底浮现些笑意:“然后老二便生了气,问他当真半年不想见她,从袛也是个死心眼的,直接便是说,气的老二半月未曾同他说话。”
文盈脑中似能想象得出来该是怎样一副场景,那能同大公子比武的姑娘,该是如何厉害。
她实在是没忍住,想要探索更深的隐秘,说话的时候,也有意将自己心里那些不合时宜的醋恼都压下去。
“那公子,是如何哄得冯二姑娘消气的?”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彼时陆从袛即便是再不了解,也是能品出她的意思来。
他在圆桌下捏了捏文盈的手,笑着道:“我倒是也没哄她,自是也是不知她生气了,只是偶有一日看到她练剑,感觉她进步飞快,便想着比试一般看看她究竟进步如何,此后她倒是日日如常来寻我。”
冯榆燕掩唇轻笑:“他在这种事上,反应慢的很,老二哪里是想要同他比武,只是想要同他多说两句话罢了,但他偏生不解风情,老二曾问过他日后要娶什么样的姑娘,他偏要说要娶一个能打的过他的,你听听,这不是为难人吗?”
文盈听着怪怪的,她怎么觉得,公子这要求,倒是同话本子上比武招亲相似。
可人家都是姑娘比武招亲,大公子若是比武,怕是这亲事难成。
此时冯榆燕盯着她来瞧:“怎么,如今小文盈这般厉害,功夫竟是能赛的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