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好大的威风,原来本将军见到夏夫人,也是要毕恭毕敬的同你道歉,那需不需要下跪道歉,三拜九叩呢。”
宋砚淮就站在赵镜姝身后,嗓音清冷,但神色也仍是温和的。
因为夏家只是个七品小官,只是个小门小户,不算是权贵圈的人,因而像首辅、将军、承袭爵位的大人物她并不怎么能经常见到。
夏夫人一愣,起初并没有认出宋砚淮,但看着对方气宇不凡,她并不敢得罪,后才认出其身份,那股趾高气昂的火焰顿时消退,立即行礼:“见过宋、宋将军……”
赵镜姝有些吃惊:“二哥你怎么会过来。”
宋砚淮低眸看了她一眼。
若是他不过来,她八成会被这群人起伏死。
叶锦樾当看到宋砚淮的那一瞬双眼放光,就好像看到金子:“砚淮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她娇羞的凑上去:“砚淮哥哥你是来见我的吗?”
赵镜姝看了她一眼,多少觉得她有些没救。
之前宋叶两家闹得这么难看,她亲哥哥更是当事人,她是怎么做到自家哥哥出事后还能这么淡定犯花痴的。
“恰好过来用茶,却不想听见竟有人这般不把首辅府放在眼里,一时觉得好过来悄悄。”
宋砚淮嗓音清冷,目光却落在夏夫人身上。
夏夫人本就是农女出身,后来丈夫中了举人这才成了官眷,哪儿见过这样的大人物,慌张得说不出话。
叶绿苏忽然上千跟叶锦樾说了两句,胆怯说:“二姐,不如算了吧,我们回家好不好。”
叶锦樾却板着张脸,还瞪了叶绿素一眼,咬牙:“难不成我还怕她?”
叶绿苏不敢说话了,往后退着,叹气。
赵镜姝倏地掀眸,左右看了这两姐妹一眼。
叶绿苏看着赵静姝的目光充满歉意。
“砚淮哥哥,这事儿你并不知晓前因后果,还就不要管了,有道是做错事情的人就应该要付出代价。”
叶锦樾信誓旦旦,义愤填膺,“这赵镜姝远不像她表面看着那么简单,她非常的恶毒,心机很深的。
砚淮哥哥先来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现如今秋日如今变成这样都是她害的,是她把秋日推下楼,如今生死不明啊!”
赵镜姝听着这些个诽谤的话并无半点慌乱,神色平静而冷淡,并不着急解释。
宋砚淮听闻也只是看了她一眼。
叶锦樾担心宋砚淮不信,还拉着夏夫人说:“夏夫人你说是不是,秋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赵镜姝的错。”
夏夫人反应过来后立即附和:“对对,的确是着急跟你熟吧我女儿从楼上推下去的,这是叶小姐亲眼所见,叶小姐是个的题的姑娘,她是不会说谎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煞有其事的模样。
“镜姝自小便在首辅府,本将军不清楚你们的性格,但却十分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今夏小姐生死未卜,不如等她清醒在行询问,若最后争执不下,可以请大理寺的人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