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凭一口舌,就说服两员上将来投,真乃大才也!”李羡之一把抓住诸葛青羽的手腕,“先生,为了表达本王的敬意,本王必须请先生喝上两杯。”这说话,是一门艺术语言,夸了诸葛青羽,还将许洪、方兆兴唤为上将,三人一听,心里边都高兴。诸葛青羽顿时被李羡之的热情,弄的有些手足无措,他本想收回手,却发现根本无法抽出,“王爷还真是热情,喝酒倒是不必,在下已经在城府备好了上好的茶水,王爷不妨小酌一杯,在下还有许多事想与王爷谈一谈。”这君臣之间互相考验,互相选择,不是因为一句话,或是见了一面,就要投效的,诸葛青羽没说效犬马之劳,李羡之也没说刻意招揽的话,就是都想要考考对方。有没有能力才学,不说上战场上检验,双方的一词一句中,就能将对方的底子给透露出来。“也好,先生盛情相邀,本王岂有不从的道理!”“请!”李羡之笑道。然而,接下来诸葛青羽的话,将彻底给足李羡之意外惊喜。李羡之与诸葛青羽,直接来到府邸,两人席地而坐。“王爷,此茶乃是在下亲自所种,尝尝此茶的味道如何?”诸葛青羽淡笑。李羡之刚将茶杯端起,便是闻见那茶水的香味。“此茶甚香!”李羡之一口饮下,“入口香醇,回味无穷,确实好茶。”李羡之粗人一个,那懂什么茶啊!可就算是盲人摸瞎,也得说出个所以然来。呵呵!诸葛亮淡然一笑,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府中众人下去。整个府中,独留两人。“诸葛先生这是何意?”李羡之不解。诸葛青羽便是直言问道,“敢问王爷志向如何?”李羡之手中茶杯顿住,若有所思,“就危难于之间,扶大厦之将倾,仅此而已!”哦!李羡之虽这样说,可在诸葛青羽眼里,眼前之王,看不透。他虽在茅草屋,可却能耳听六路,眼观天下,如今天下各个能数得上名号的诸侯,他几乎能了解断定,了解其性格、用兵的方法等等,唯独突然崛起的李羡之,他确实不够了解。诸葛青羽顿了一会儿,眼睛微眯,直接开门见山,“我观王爷,有青云之志,野心暗藏于底,疑潜龙于野,迟早一飞冲天。”嘶!李羡之深吸一口气。这家伙的眼睛,能看穿别人的心思?还是故意在试探,不过!在他看来,真正的大才者,确实有些能力。“风云际会,审时度势,天下大乱,诸侯纷争,这是迟早的事,萧家王朝,已经入主中原两百年之久,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是时候该换个朝代了。”李羡之拳头紧握,这天下皇朝,似乎有这样一个铁律,一个皇朝走到两百多年,就会走向衰败,接着换下一个皇朝崛起,走向强盛。诸葛青羽颇为诧异。但很快心情平复,是啊!生居乱世之中,不会审时度势,早就死了,只有聪明的小人,才能在这样的乱世道中活下去。“敢问王爷,可觉得此次朝廷与大周叛军之争,谁会取胜?”诸葛青羽继续问道。“大周叛军,无非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他们的战斗力,打打弱一些的州府兵即可,可一旦遇到大宁正规军,必败无疑!”李羡之十分确定的说道。“那为何,冀州、幽州、并州,皇兆兴、夏世昌、李康安,此三人所率,都是州中精锐,便是朝廷所谓正规军,也能抗衡一二,可他们…为何会如此轻易的就败了?”“三大异姓王军的兵马,便是再少,也有十几万吧!那河北五十万大周叛军,若是乌合之众,为何夏世昌与皇兆兴,最终会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逃窜到了并州,不敢再出,王爷又觉得如何?”诸葛青羽再问。一连数问,连李羡之自个,都被问懵圈了。是啊!强如三人麾下的河北军,为何会败?“莫非…真是天道教那所谓的妖术?在荆州之时,本王已经领教过陈宝的厉害,呼风唤雨,飞沙走石,好生神奇,明明只是人类,为何却能与凡人之躯,而借天道之力?”李羡之想不通,可却好像有些明白,“此莫非真是神仙乎?”仙,那真是只属于神话传说,可又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神仙,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死而复生,从前世死后,穿越到这个世界。“确切的来说,只能算半仙,然!这位天道教教主陈慈,确实是有些本事的,能得到至高的禁忌之术,这等禁忌之术,便是逆天而行,与天交换,付出的代价甚大,或是精元,又或是寿命。”“但是,我观着陈慈,如今竟以别人性命,做为代价,加上自己的精元,故而才能做到呼风唤雨,驱雷策电,至于先前陈宝所展示的禁忌之术,不过是小道尔。”诸葛青羽解释道。“如此说来,我盟军可能败?”李羡之眉头紧锁。“不错!”诸葛青羽点头,“不过,王爷若是配上在下,那就是必胜陈慈叛军。”“诸葛先生也会禁忌之术?”李羡之颇为惊喜。“略懂一二,比那陈慈强一些。”诸葛青羽轻摇着羽扇。“太好了,先生如此绝世才纶,还请为本王之军师。”李羡之起身行至大殿中央,执礼一拜。诸葛青羽起身回礼,“虽只是几言片语,但在下已知王爷抱负,天命指引在下在南阳等着王爷,臣诸葛青羽,拜见王爷,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请起,有诸葛先生与本王谋划,必然事半功倍,本王以后,还有何处去不得的。”李羡之大笑。两人一番含蓄之后。诸葛青羽接下来的话,彻底震惊了他,“主公现在,已经身处危境,若再不采取预防措施,恐怕…荆州之地,十有九凶啊!”“什么?本王已身处危境?这如何说起?”李羡之眉头紧锁,也是让诸葛青羽的话,给狠狠震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