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是诬陷的吗?”
“怎么可能呢,我的报道从来都保证真实性,”记者哆哆嗦嗦地为自己辩解,“都是那女孩亲口对我说的,千真万确……”
“嘘,你说的太多了,只要回答是与不是就好,明不明白?”
“明……”话说一半记者硬生生憋了回去,改口道:“是。”
“很好,那让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另一个身影拿出把硕大的铁器。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一把很大很大的钳子,能轻松夹碎脆弱的肉体,现在它正夹在你的要害上,接下来如果说谎,你那玩意儿就会被夹碎,塞进嘴里,再拍下来,放给无数人看,我管这个游戏叫终极侮辱,是不是很有趣?”
记者本就显白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只能机械地回答是。
“再来一次,你的报道是诬陷吗?”
“不是。”
“好好想一想,真的不是吗?已经开始用力了哦。”
“我收了钱了!”记者彻底受不了了,眼泪鼻涕一股脑地流出来,他已经能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
“有人把那女孩带给我,让我写篇这样的报道,还有钱,呜呜呜……”
“女孩在哪?”
“在报社。”
“那人是谁?”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做这行从不问身份,问的越少越安全,我知道的已经全说了。”
记者嗓子沙哑,哭声已经变成干嚎。
“真是遗憾,笑一笑,要拍照咯。”
“不要啊——”
片刻的安静。
“他晕过去了。”
“这也不行啊,流程还没走完呢。”
照明术亮度降低,那两个身影正是两位兽人,分别是战斧和一位祭祀。
“老大!你得过来看看!”战斧朝地牢出口大吼一声。
“让你们办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利索。”卓戈往鼻子上包了好几层喷过香水的毛巾,十分不情愿地走下地牢。
嗅觉过于灵敏的弊端,这里的味儿实在是太冲了。
来到劳尔的牢房外,那记者已经大小便失禁,不过没关系,牢里面多这点污秽也没啥变化。
“问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