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没有教她,先把自己堵到心口疼了。
“本……只想告诉你,我对是否能绵延子嗣并不关心。”很是含蓄地告诉她,他压根没有关注清晨起势是否可以。
轮到卫姮有些诧异了,“家里不介意三爷是否无子嗣?”
儿郎无子嗣,那可是大事啊。
夏元宸已缓了过来,平静淡道:“家中儿郎众多,我无子嗣或许对家里是件好事。再者,若子嗣不忠不孝,游手好闲,闯祸不断,要了又有何用?”
卫姮眨了眨眼,前面什么家中儿众多,她权当没有听见。
后面一句,她很是认可。
由衷赞道:“三爷好胸襟。”
这是夏元宸第一次听到她打心眼里称赞自己,虽说赞的事儿有些邪门,不过,总归是称赞了。
道了一句“过奖”。
下一息,便听卫姮道:“不过,我关心三爷清早起势的好坏,并非绵延子嗣,而是,奇毒的清除是否不错。”
夏元宸定定地看着她,雅致俊颜冷漠如霜。
卫姮朝他展颜一笑,眨一眨,黑眸灵动而狡黠,“三爷您误会了哦。”
“尚可。”
夏元宸面无表情地回了她。
“尚可是什么可?”
卫姮很是负责地问,紧接着又伸出食指,开始比画起势的高度。
“是这样吗?”
食指关节微勾。
“还是这样?”
微勾的关节抬高少许,能让夏元宸能更直观地看出,起势的软硬程度。
素有雅量的凌王,头一回生出想要掐死一人的想法。
可她偏偏神情严肃、动作自然,没有冒犯,只有身为大夫对待病情的严谨、认真。
电火石花间,王爷还自省自个心胸狭隘了。
深做吸息,干脆自己上手,将她那灵活的食指固定位。
卫姮看了眼距离笔直起势还差一点点的食指,认真道:“起势成这般,可见宴神医找到解毒的法子了。”
夏元宸唇角浅抿少许。
也没有完全找到解毒的法子。
还差两味最要紧的药,也是剧毒之药,需得去域外才能取到。
纤细肤白的手指再次搭到他的手腕,见她微肃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