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夫三个月后,寻回最后根治的解毒,三爷奇毒必解,再不受磨人痛苦。”
血七握在剑柄上的左手,隐隐颤抖。
王爷,快好了!
夏元宸睁开凤眸,深晦莫测的眸子,锁定在卫姮脸上,“现在诊脉,是否可看出我身中奇毒?”
卫姮闻言,道:“不急,晚些我再看看脉相。血七,换药汤。”
“是!”
血七大步流星离开。要
卫姮上半身倾入桶内,飞快取下护他肾脉经络的银针,再将胸口、手臂、后颈、颅顶的银针依次飞快取下。
血七提着盛满药汤的木桶过来,有了水的遮掩,夏元宸俊颜神色渐渐恢复如常。
很快,又绷紧了清隽下颌。
最后一波痛苦已至,卫姮再次出针。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结束此次药浴。
卫姮换了血七进来伺候夏元宸穿衣,自己则退到厢房外面。
毒性解了不少的夏元宸比以往几次有了些力气,血七只需扶着他,便能自己走动。
不过,俊颜依旧惨白,毫无血色。
从净室走到床边,虽不远,但足让夏元宸体力不支。
躺到床上,他微微喘着气息示意血七退下。
尔后,低声问为他诊脉的卫姮,“如何?还能看出身中奇毒吗?”
“可以。”
卫姮微微点头,“但脉相比以往更为有力,可见恢复不错。”
不行。
再过二十一日便是观莲节,在贵妃娘娘昨儿便央了圣上点头,太液池将有荷灯宴,静宴请朝中重臣代嫁的女郎、不曾娶亲的儿郎入宫放荷灯。
每到荷灯宴,圣上都会下旨赐婚。
而她——
目光微抬,落到神色肃穆的皎如明月娇颜,而她,并无成亲念头。
他需要有足够的理由,再一次拒绝圣上赐婚。
声色微寒的凌王,询问卫姮,“卫二,如我中断每十日一次药浴,毒性是否反噬?”
“有可能会,有可能不会。”
卫姮沉声,“三爷,你想中断药浴?”
“是。”
夏元宸颔首,“有人不希望我太快好转。”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