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卫姮,那是真求错人了。
卫姮连她全家都要连根拔起,又怎么会放过杜蔌呢。
凉声道:“毕妈妈不必慌张,你儿子有没有犯事,自有府衙审断。”
满嘴血水的毕妈妈就知道二姑娘是不可能放过自己了,转头就救卢氏,“大夫人,大夫人,奴婢都是听大夫人吩咐行事,您是知道,奴婢儿子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啊。”
卢氏拭泪,心里早慌乱如麻。
怎么办。
她要怎样才能破局?
左思右想,发现此局都是无解。
吵到头痛的谢氏发话,是在适当的时候发句话,把场面给控住。
“把毕妈妈的嘴堵上。”
她很清楚自己今日被姮姐儿请过来是做什么的,也不需要她说太多的话,更不需要干涉什么,偶尔发句话,便是帮了姮姐儿。
夫君卫大人则更是悠闲。
内宅的事轮不到他,他只需管着拧不清的十一族弟便成。
嘴堵了的毕妈妈两眼惊恐,嘴里发出困兽般的“唔唔”声。
进来的初春捧着一个布包袱,递到卫姮面前,“姑娘,李叔逮到此贼时,从此贼的房里翻出此包袱。里头,正有库房失窃的紫檀玉如意。”
“另外,还有数张当票,所当物什皆是大宴宾客所送贺礼,有一字画,还是七老爷自笔所写,当银五十。”
五十两?
卫宗源起了身,不敢相信般拿过那当票,“哪家当行如此不识货?我亲笔所画的满堂辉,竟只值五十两?”
气煞他也!
堂堂三品大员的字画,百家争求,典当行里只值五十两?
脸都黑了的卫宗源拿着当票,问毕妈妈的儿子杜蔌,“你确认只当了五十两?而不是五百两?”
杜蔌别看是个药罐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话,见卫宗源,立马痛哭流涕道:“大人,草民生了双狗眼,真不知道我娘拿回来的字画,是大人的墨宝啊”
“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