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宗主,宴上珍馐可还合胃口?”
昨晚,谢琅打着商讨事务的名头,光明正大留他在寝殿,把他喂得太饱了。他现下根本没有动庆功宴上的东西。
但汪禹如此问,温见雪不好拂众人面子,便笑道:“自然合。”
顿了顿,温见雪接着道,“宗主回来了,我作为剑宗主宗暂代宗主,便退下宗主位置了,烦请汪宗主,不要称呼我宗主了,以免他人误会。”
汪禹放下酒杯,笑道:“温道友将剑宗主宗打理得井井有条,退下宗主位置,未免太过可惜。”
“宗主比我打理得更好。”温见雪道。
“汪宗主如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谢琅转动手中酒杯,转了两下,哐啷一下放在桌面。
他看向汪禹,声音极冷,道:
“莫非想挑拨我与嫂子的关系?我这个人直来直去,有话就直说了。你若是想挑拨我与嫂子的关系,死了这条心吧?我们的关系,任何人都不可能离间。”
汪禹表情僵了一下,旋即恢复自然,温和道:“谢宗主莫要生气,我只是可惜温道友的才华被埋没。”
“你的才华才埋没了。”谢琅道。
汪禹:“……”
汪禹扯了扯嘴角,道:“谢宗主脾气未免太过暴躁?”
“你头一天知道?”
汪禹道:“你这样的脾气容易得罪人。”
谢琅道:“其他人光宏大量,定不会与我一般计较。汪宗主不会要与我计较吧?”
汪禹暗自咬了咬牙,冷笑道:“谢宗主真会说笑。”
谢琅朝他笑,“大家都说我很会说笑,汪宗主今天才意识到,不知缺了多少乐趣。”
在场不知谁笑出声,接着此起彼伏的闷笑。
温见雪低着头,也在闷笑。
汪禹第一次同谢琅对上,根本不知谢琅这么会说,巧舌如簧!他脸上的笑容快维持不住了。
盯着谢琅看了一会,汪禹心中吸了口气,淡淡道:“现下不知剑宗主宗是温道友做主还是谢宗主做主……”
他说到这里,当即改口,“不好意思,忘了,温道友已经退下宗主之位。”
“哦,没关系。”谢琅道,“汪宗主年纪大了,记忆不好,能理解。”
汪禹:“……”
汪禹不再想着搞幺蛾子,怼回去了,他正声道:“我有个问题想问谢宗主。”
“汪宗主有什么问题?请说。”谢琅道。
汪禹道:“听说你宗之前与定天宗走得很近,有成为定天宗附属宗派的意愿?”
谢琅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