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路线都被漩涡给封锁了。”
“但是大典揭示了一个召唤传送门的咒语,可以绕过漩涡,创造一扇通往混沌魔域的大门。”
“因此我需要一位盟友,一个可以面对魔域内恐怖的人。”
公寓内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老人等待着面前盟友的答复,直到好一会儿,乌里扬诺夫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老人的耳朵当中。
“好,我同意了。”
…
次日清晨,朱加什维利从一个令人满足的睡眠中苏醒。他推开房门发现,乌里扬诺夫夫妇早已经起床开始一天的计划。
“早上好,弗拉基米尔·伊里奇。”
看着坐靠在一楼客厅沙发上的乌里扬诺夫,
“早上好,约瑟夫。快去洗漱吧,等下我们来吃早餐。”
过了一会儿,清洗整洁的朱加什维利和乌里扬诺夫坐到餐桌。早餐是克鲁普斯卡娅亲手准备的,有白面包、橘子水、土豆泥和煎鸡蛋。
“等下你和我一起去总委员会,约瑟夫,我们一起去见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同志。”
乌里扬诺夫的语速极快,还一刻不停地吃着早餐,看着小报。
“发生什么事了吗?”
朱加什维利有些惊讶,连叉好的鸡蛋都掉回了盘子上。
乌里扬诺夫所说的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同志,是指格奥尔基·瓦连廷诺维奇·普列汉诺夫。他是基斯里夫社会民主工党总委员会主席,一位富有威望和智慧的老同志。
“的确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发生,党必须在第一时间做出抉择。”
将最后一口鸡蛋咽下去,乌里扬诺夫点了点头,算是部分解答了朱加什维利的疑惑。
十万火急之下,早餐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走出公寓,看着路边走过的出租马车或者出租雪橇,倘若坐上去的话,应该会节约时间。比较可惜的是,乌里扬诺夫和朱加什维利都是物质意义上的穷人,付不起坐马车或者搭雪橇的钱。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
朱加什维利一边小跑着赶路,一边小声询问乌里扬诺夫。
“女沙皇派出的亲王背叛了他的信仰,约瑟夫,那个名为尤里的波耶(贵族之意)已经变成了混沌的走狗!”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朱加什维利几乎不敢相信。作为曾经大正教会的预备教士,朱加什维利很清楚熊神信仰对于基斯里夫的重要性。
就算是冰女皇已经与普世牧首决裂,但女沙皇对于厄孙的崇敬从未改变。
“您是怎么知道这样令人恐怖的消息的?”
“昨晚上,你睡下之后,我在一楼客厅写作的时候得到了警告。”
乌里扬诺夫擦了擦皮帽子上的雪花,算是告知了朱加什维利这个小老弟真相。
又走了好一段距离,朱加什维利和乌里扬诺夫终于来到了基斯里夫社会民主工党总委员会的秘密办公点。
基斯里夫社会民主工党总委员会的秘密办公地点是王城第七大街上一座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木酒馆“第七天堂”。
走上木制的台阶,推开酒馆儿的大门。坐在吧台后面的,是亚历山德拉·米哈伊洛夫娜·柯伦泰女士,从表面上看,她是这里的老板。
“早上好,弗拉基米尔·伊里奇。”
“还有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