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在另一头,这时缓步走过来。
她所到之处,所有人自动让开到两边,就仿佛女王驾临,万众避易。
“红姐。”扳指哥本来如一只输红了眼的斗鸡,看到孙红裳,他立刻老实了,低眉顺眼的。
不过他眼光却极为隐密的在孙红裳胸前扫了一下。
“怎么回事?”孙红裳走近了,问。
“这人叫谢长风,是一只鸭子。”扳指哥指着谢长风叫:“他站在我后面,害得我连赌连输,输了四百多万,所以我要他赔。”
“你赌输了,为什么怪他?”孙红裳冷哼。
“赌石和打牌一样,讲究运势手气的。”扳指哥争辨:“我这一向,打牌的手气都不错,赌石应该也差不了,之所以输,就是这只死鸭子晦气,把我的运势冲走了,我才输的。”
他这说法有些啼笑皆非,但打牌的人,还真有这样的说法,尤其是输红了眼的,不怪自己,往往就怪别人晦气,让他走背运。
扳指哥的狐朋狗友们也纷纷帮腔。
“就是啊。”
“这家伙是一只死鸭子,天天在富婆身上舔来舔去的,晦气死了。”
“他站谁后面,谁就一定倒霉。”
“焦少这不就倒霉了,四百多万,一根翡翠毛都没看到。”
有朋友撑腰,扳指哥气势更盛,指着谢长风道:“你为什么站我身后,为什么要害我倒霉,赔,而且还敢打人,今天本少绝不会放过你。”
“灭了他。”
“把他手脚都打断。”
“梅浅影呢,怎么没见梅浅影。”
“让梅浅影来赔也可以。”
他一群狐朋狗少叫嚣着,到处找梅浅影的身影。
孙红裳微一皱眉,道:“你赌输了,是你眼光不行,怪别人做什么?”
“赌石跟打牌一样啊,就讲究个手气。”扳指哥不服:“我说了,我这一向手气都不错的,他要是不站在我背后,我不可能输的。”
这时关山月插嘴了,她对谢长风道:“不是让你站在那边角落里吗?你站过来做什么?”
她这话,是向着扳指哥了,似乎是站错了队,但她极度讨厌谢长风,谢长风居然不听她的话,这让她恼火。
“我过来看热闹。”
谢长风回应。
“给我滚回去。”关山月怒叱。
对她的指令,孙红裳也没有吱声。
她留下谢长风,只是给梅浅影一个面子,本身也同样看不起谢长风。
关山月要这么处理谢长风,她当然就不会吱声。
可扳指哥不干了:“赔,我要他赔,而且他还打了我,至少要打断他两条腿。”
关山月恼火,哼了一声,对谢长风道:“你闯的祸,现在你必须自己解决。”
谢长风一直垂着眼眉,这时眉毛抬起来,看向扳指哥:“你的意思,你赌输了,是因为我身上晦气?”
“肯定的啊?”扳指哥叫:“你一只死鸭子,天天在那些富婆身上舔来舔去的,你不晦气,谁晦气?”
“就是。”
“恶心死了。”
“站远一点,别沾着他身上的晦气,直接输一年。”
他的狐朋狗友们也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