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女人,哪有如此鲜活,除了妙云各个跟木偶似的。前几日老爷子赏赐了一些高丽进贡的美人,可是只看了一眼,他就觉得了无生趣。
怪不得这时代的男人,都喜欢这些风月之地。家里的妻子都守着礼,相敬如宾的。对着她们,哪有和这些姑娘喝酒谈心,深入了解来的有趣。
李景隆见朱允熥不追究他,一颗心放在肚子里。昂首挺胸,走到甲板上,对着那些还在各个房间乱窜的差役们喊道,“收了!收了!”
随即,看看还在地上趴着的老鸨子和那些打手们,心里顿时又气不打一出来,“这几个,你们应天府带回去,敢阻拦官差,好大的胆子!”
“公爷,杀人不过头点地,人您抓了,买卖您搅和了。若是还要抓人,抓奴家就是,和这些兄弟们无关!”岁月站起身,微微福礼,娇笑连连。
要是别的场合,凭这小娘子的媚态,李景隆可能也就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了。可是一想到身后还有皇太孙看着,李景隆心里就满是恼怒。
“知道老子的身份,还敢张扬出来!”李景隆怒笑两下,抓着岁月的胸口,“不过是一个老鸨子,还真以为自己金贵了。。。。。。。。。。咦!”
说着,感觉不对。
然后,用力的拽了两下岁月的领子。
“你。。。。。。。。怎么平的?”李景隆惊道。
岁月挣扎着推开李景隆的大手,盖好领子,冷笑道,“公爷,奴家虽然是风月中人,可也讲究个廉耻,这么大庭广众的!”
“你闭嘴!”李景隆心中发寒,忽然一手抓住了岁月的领子,一手抓着他的脖颈,上下看看,顿时呆若木鸡。
“喉结?你有喉结?你是。。。。。。。。。。。”
“公爷今日才知?”岁月也不反抗,柔媚的笑道,“秦淮河上,这不是什么秘密呀?您这风月中的老手,居然没看出来!”
不远处,朱允熥看着李景隆似乎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不悦道,“又怎么了?”
李景隆噔噔蹬的跑回来,“殿下,那老鸨子。。。。。。是个。。。。。。。。是个男的!”
嗯?
朱允熥定睛看去,江风之中船头之上,岁月身材曼妙楚楚可怜,哪里有男人的样子。
莫非,这时代也有。。。。。。。。女装大佬?
“带来孤看看!”朱允熥心中好奇,开口说道。
顷刻,岁月被几个侍卫扯到朱允熥身前,“跪下!”
“哎哟!”岁月娘子身上吃痛,惊呼一声,抬起头满是嗔怨,“就不能轻些,奴家又没犯什么王法死罪,哪里惹了你们,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朱允熥上下左右,仔细的看了许久,眼中是一个皮肤白皙风情万千的女子,哪里能看出是个男人?
“你是男的?”朱允熥奇道。
“我们爷问你话呢!”傅让喝道,“老老实实说,别做那些丑态!”
岁月笑了下,有些人比花娇的味道,随后撩下头发,美目流转柔声道,“爷说奴家是男的,奴家就是男的,不过在奴家心里!”说着,低头轻笑,“我本是女娇娥,不是男儿郎,只不过生错了皮囊。要怪呀,就怪老天太荒唐!”
“诶呀!”朱允熥心中恶寒,后退半步,对李景隆说道,“拉下去,快!”
李景隆也浑身汗毛竖起,一想起曾经。。。。。。。。。更是痛不欲生。忍着心里的不适,就要动手。
“公爷轻些,奴家不吃痛!”岁月笑道,“上回您来,跟奴家皮盅时,可柔得很呢!”
“皮盅是什么?”朱允熥转头问道。
侍卫们大眼瞪小眼,各个一问三不知。
解缙摇着扇子低声说道,“就是。。。。。。。。。。嘴对嘴。。。。。。饮酒!”
“啊?”朱允熥差点惊呼出声,指着李景隆,“你,皮盅,和他?”
李景隆笑比哭还难看,凡是大手笔的恩客亲来,老鸨子必定要殷勤招待,那回得麻麻的,稀里糊涂就皮盅缠绵了片刻。
现在一想起来,只觉得阵阵恶心,好似晕船一样。
“臣。。。。。。。。。大意了!”李景隆悲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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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荒唐,博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