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不定,皆挥舞着手中的剑。
贤王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贤王左右两侧的将军,惊得迎敌。
却在一刀架在了脖子上后,心如死灰,跪地求饶。
脊梁骨弯成一张弓。
不过片刻工夫。
那些叛军该死的死。
该求饶的求饶,放下了手中的剑。
苦苦哀求。
而今。
局势大变。
唯独剩下一个站着的贤王,双手握剑,那剑在烛光下还隐隐地闪过杀意,露出了其锋利。
当是一把好剑。
“我的大军呢!我明明杀了宫中所有亲卫,我的大军呢!”
皇上越过了身前锦衣卫,站在最前方,站姿稳健,似无丝毫病重孱弱之姿。
贤王睁大了眼,瞳孔紧缩,仰视着父皇:“你,你不是重病,不是……”
他声音越来越轻,几乎让人听不到。
皇上紧眯着眼,眼中闪过讽刺杀意:“我的大郎,不仅要残害兄弟手足,残害大昊将士,还要毒害亲父,当真是好算计!”
贤王双手紧握着剑,额头脖颈的青筋凸起。
身子不自觉下退了半步。
“你,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我的计谋,所以你故意引我,戏耍我,看我的好戏!”
皇上痛恨地低头望着贤王:“你是太过愚钝!何为逼宫!你以为不过杀死几个将士,就能直奔朕的寝宫?将朕,将皇后,将太子妃一网打尽!”
“你当真是看得起自己!蠢笨至极,落入了圈套,事到如今还沾沾自喜,这便是你的蠢!这便是为何,朕不肯立你为太子。”
“天下,怎可有你这样的储君!如此,朕恐怕也要被后世唾骂,被万世嘲笑!”
“朕是老了,可对付你这个蠢货易如反掌!”
皇上说完,只见那贤王仰天大笑了一声,手中的好剑啪嗒一声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