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心里有数。”
“你长大了,得了陛下的青眼,我是说不得你了。但这事你还是要放在心上,让一个夫侍来接待宾客,脸都要丢尽了。”
纪凌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
要是一定要娶一位正夫,那他就要娶又贤惠又漂亮的哥儿,他的眼前闪过一个影子。
秦青灼在陆夫子的监督下在社学里过得很充实。
早上起床,周池和孙越都没有看见秦青灼的人影,下午下课后,周池打了一个哈欠,秦青灼人已经没在学堂了。
秦青灼成了一个传说。
很少有人见到他。
周池摸不着头脑,他想了想还是躺下睡觉了。
在陆夫子的学舍里,秦青灼拿着毛笔奋笔疾书。
陆夫子十分感动。
“有徒如此,我还有什么可求的。”
秦青灼“呵呵。”
秦青灼辞去了清风楼的账房兼职,每日晚上仍然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他把每日要穿的衣服塞进被窝里,这样明天穿的时候就暖和一些。
他有点想明南知。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就是觉得有点孤独。
周池的呼噜声震天响。
秦青灼“”
秦青灼闭上眼睛,想明南知在家做什么。估计又是上山喂鸡鸭,然后就是跟着娘了、
他陷入了睡梦中。
时间过得飞快,社学的气氛越发紧张,一转眼就快到二月初了。
县试正是在二月初开考。
秦青灼和周池,还有孙越三个人坐的同一辆马车,天气还是寒冷,他们穿得跟熊一样。
一路走走停停,马车停了下来。
一座斑驳的城池出现在秦青灼眼前,城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平县”。
“终于到了,我们先去找一家客
栈。”孙越觉得手脚很冷,想去客栈要热水暖暖身子。
三个人走进一家客栈,幸好还有房间,只是这房间比平素里要贵上一些。但凡是考试这种人口流动大的时候,客栈都会顺势涨价。
周池“三间房。”
“好咧客人。”老板说道。
“让人送饭菜和热水上来。”孙越吩咐道。
“没问题。”
老板在平县多年知道县试要开考了,现在城里来来往往都是来赶考的书生,现在正是赚钱的时候。
秦青灼也有些累,和两个同窗道别后就回屋子去了。
他带了自己的枕头过来,怕客栈的枕头太硬睡不着。
吃了一顿热乎饭菜,又洗脸洗脚,秦青灼身上的风尘仆仆少了很多。他抬手打开了客栈的窗户。
平县的房子不是安乐镇上低矮的房子,屋檐高高的,底下的人们穿得也更加精美华贵。
他关上了窗户。
改日或许可以带明南知来这里玩一玩,要是一辈子待在小山村里还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