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是变成了曾经。
有些事情,有些情感,虽然可能类似,但是终究有所不同。
就像是在学生时代,可以和身边的同学一起骂学校是沙比,校长是煞笔,但是等到了公司里,却不太可能和身边的同事一起骂公司是混蛋,老板是白痴……
啊哈?有勇士这么做了?那么恭喜这位勇士,喜提现在进行时和将来进行时的小鞋一双。
自有留爷处?不好意思,不要以为留爷处的人事不懂得多打一个电话。
『喝酒罢。
』满宠说道。
刘晔点点头,『好,喝酒。
』
虽然说刘晔和满宠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根本上的矛盾,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但是终究有些事情,满宠不会和刘晔细说,刘晔也不会和满宠交底。
无话不谈的岁月,就像是清风远去,了无痕迹。
两个人默默的喝完了一壶酒。
刘晔没说添酒,满宠也没有说。
满宠放下了酒碗,『冀州现在有贼寇犯境,郡县兵卒清剿不力。
世子在邺多次召崔季珪北上绞杀贼寇……不过崔季珪军中还少一名监军,所以子扬兄辛苦一趟如何?』
『这是伯宁你的意思?』刘晔问道。
满宠摇头,『是荀令君之意,我只不过是先来知会一声。
』
刘晔轻笑了一下,『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
『没错。
』满宠并没有否认,『但总比留在这里强。
』
刘晔自从满宠进门之后,第一次抬头正视满宠。
满宠脸上写着无奈,可是眼神当中却很坚定。
资本无义,政治无情。
两个人的友谊在无情无义面前,犹如尘埃。
满宠知道刘晔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刘晔再怎么说身上都有汉室宗亲的血。
刘晔也同样知道满宠为什么会如此,因为满宠是寒门出身。
刘晔想要的,满宠帮不了,满宠想要的,刘晔给不了。
他们两个依旧是朋友,但是在友情之中已经掺杂了太多的东西。
刘晔缓缓的点了点头。
满宠站起身,很干脆的告辞。
『对了。
』刘晔叫住了满宠,『这冀州贼寇……是这么难打?』
满宠没回头,『子扬兄,你只是监军。
』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