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准备了给他们的小礼物?”
“买礼物的钱,我会找苏青元报账的。”
见秦小美脸上的表情是似笑非笑,她目不转睛:“有话直说。”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秦小美环着胳膊。
“人嘛,谁也没比谁强多少。谁没有不靠谱的父母,烦人的亲戚。如果这就叫可笑,那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挺可笑。”
秦小美看着她没说话。
“看得出,你妈妈非常以你为傲。”简心童说,“认识一场,我还是劝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你得为自己活,不能永远活在你妈妈的喜怒期待里。”
语音落,秦母推门进来:“小美,你怎么跑上来了?大家都等着敬你酒呢。”
“妈,你可不可以先关心一下我?”秦小美眼角泛红,“你没看到我不舒服吗?你还要我喝酒?”
简心童识相地出去。
“你哪儿不舒服?”秦母走近秦小美,伸手摸了摸她额头,“青元不是给你安排了佣人吗?是怎么照顾的你?竟然让你生病了?”
秦小美一点也不意外地拿开她手:“算了,你下去吃饭吧,我躺一下就好。”
“小美,你这状态不行啊。”秦母坐在她旁边,满脸焦虑,“你得赶紧好起来。你现在是在打仗,分分秒秒都要保持最佳状态。简心童那个女人可不会因为你生病就让着你。还有,那秘书小姑娘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让这么漂亮的女人有机会接近青元呢?防范于未然懂不懂?”
“妈,现在可以不要说这个吗?”
“妈可是为了你好,你还嫌我啰嗦?每次打电话给你,你都敷衍我,说你自己会看着办。结果呢?有进展吗?老夫人生日那天你有没有拆穿那个女人有孩子的事情?”
“那孩子是苏青元的亲生儿子。”秦小美咬牙切齿地瞪着秦母,“意不意外?”
“什么?”秦母跳了起来,“这怎么可能?他们。。。。。。他们不是长期分居吗?”
“现在,苏青元有了亲生儿子,那女人的地位更坚固了。”
“不慌不慌。”秦母原地来回踱着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有亲生儿子没什么了不起的。青元爱的人是你,他会对你负责的。”她说着双手插腰叹气,“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要让你生不了孩子呢?”然后用一种极失望的眼神看过去,“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有才学有才学,偏偏让你失去生育的能力。”
“对不起,妈,让你失望了。”秦小美心寒地回。
秦母含着泪过去握住她手:“小美,妈不是对你失望,是心疼。你从妈的肚子里出来,明明事事比别人优秀,却永远比别人矮一头。你每天用功读书,练小提琴练到发烧生病,妈妈看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妈妈心疼啊。穷人家的孩子想出人头地,怎么就这么难啊。”
“我不嫁给苏青元,也可以给你优渥的生活。”秦小美突然说。
听到这话,秦母怔住:“你可千万不能有这种念头,就算青元少爷不要你,你也给我抱着他的腿死死地缠着他。不要名分也行啊,大不了这是我们最后的退路。小美这次你一定要听妈妈的,哪个豪门大户外面没有女人的,只要能保证对你负责就可以。”
秦小美眼睛里的泪涌出来:“我就嫁个普通人,平平凡凡过一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