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做下腰动作的时候,她脚踝的弊端就暴露了出来。
这对舞者来说,可是大忌讳。
若是恢复的不好,一些高难度的动作根本做不了,这也代表她以后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局限。
裴闻渡脸上没什么表情,灰色的眼瞳在镜片的折射下一片雾霭。
“所以,我带她来见了您。”
这次寿宴便是一个契机。
他不告诉傅婳,也只是不想她紧张而已。
郑见卿对裴闻渡的话有些惊讶。
这还是她第一次瞧见他这般处心积虑。
记忆中,因为裴家事故,他在很小的年纪便承担了家族的重担。
温和、冷静、稳重、自持一直都是他在外界面前的形象。
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女孩子求到了她面前。
想到这,郑见卿眼中满是复杂。
可是,她在这个女孩子眼中并没有看到情意。
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只知道,在这段关系中,裴闻渡必然处于下位者的位置。
若是一直心甘情愿,他怕是要吃苦头了。
一舞结束,包厢里寂静一片,但很快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男人却还在卖关子,说要准备准备,才会将她的寿礼呈上。
闻言,郑见卿更加感兴趣了。
“好,你这丫头快去准备准备。”
傅婳只能被裴闻渡拉去了包厢内的隔间。
一关上门,傅婳直直对上裴闻渡的眼神,语气中满是不解:“裴闻渡,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压根没准备什么寿礼,你让我准备什么?”
裴闻渡没回答,只是弯下腰,用手握住她的脚踝。
微凉的触感袭来,傅婳吓了一大跳,急忙后退,却被牢牢固定在原地。
裴闻渡褪下傅婳的高跟鞋,转身从一旁拿出了一双平底鞋替她换上,这才开口:“傅婳,你就是最好的寿礼。”
“再跳一次《烬相思》。”
闻言,傅婳的身体狠狠抖了一下。
《烬相思》,她的成名舞曲。
见她失神,裴闻渡起身,平淡的语气却是不容置喙。
“傅婳,我知道,你可以做到。”
……
郑见卿很好奇那姑娘给她准备的寿礼到底是什么。
直到裴闻渡重新入座,那小姑娘走到她面前不卑不亢,说要给她舞一曲,她才知道阿渡那小子心底打的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