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源目送阮柠离开,再凑到这一桌,调侃,“瞧,人家让你去死,扭头就想千里追夫,仔细琢磨一下,城渊,这桥段,好像阮柠也在你身上用过吧?”
只可惜,他不懂珍惜,那这世上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滚,让你查的事,还没消息?”
“有是有,但我去取资料的时候,被逊克的人给截了胡,挺突然,完全没准备,资料也被抢走了。”
那档案是刑侦的内部资料,无法拷贝,仅此一份。
阮柠忘了拿手机,回来听了这么零碎的几句,也没多心,径自走人。
啪!一巴掌,宴月亮打的不偏不移,半张脸,都瞬间红肿狼狈起来。
陈蕊尖叫,“宴月亮,你疯了?当众打人,你想去看守所蹲着吗?”
“滚蛋,一小护士,还敢在我盛源第一夫人面前叽叽歪歪,谁给你的胆量?阮柠吗?她一小三,自身都难保了,还能护得住你?”
在宴月亮看来,一开始死咬着她弟弟不放的厉城渊,还是后来放了她弟弟的厉总,都是因为爱她,才反复无常的。
她一脚,踹翻陈蕊。
阮柠快速挡在前面,坐轮椅的宴家弟弟,从侧面偷袭,用力扯住她头发,撞向扶手。
“垃圾货色,我姐夫都不要你了,你怎么还上赶着往上贴啊?想坑我?呸!臭不要脸的东西,缺男人是吧?过来,给爷好好舔一舔。”
极尽羞辱,也不过如此。
保安队跟宴家亲戚们打作一团。
陈蕊为了救她,被宴月亮用砖块,打破了脑袋。
阮柠挣扎,可到底寡不敌众。
男人开始解裤腰带,丑陋的东西往外掏。
“哈哈哈,姐,快拍,一会儿发网上,咱们的阮院长啊,可就彻底浪火喽。”
两个常年干农活的大汉,一左一右,压着阮柠的肩膀,往下摁。
宴月亮一手拿手机录像,一手强行捏开她的下巴,要……
“啊啊啊!!!”
宴家弟弟杀猪一样的狼嚎,变太监。
宴月亮被溅了一脸的血,人跟木乃伊似的,浑身打摆子,手机也摔碎在地。
“厉……厉……”
“城宴哥?”阮柠伤痕累累的,倒进一宽大安稳的,叫人想永远赖在里面的怀抱。
她眼底出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人要吐不吐的,说了一句,“奇怪,城宴哥,你怎么和豌豆长得一模一样啊?”